白木婭不悅地轉頭,戲謔的嘴角又冷了幾分,“我記得我說過不喜好男人的槍口對著女人……”
四周持槍的人齊齊對著她,但冇有號令也不敢動手。
姑奶奶!你到底來砸場子的還是喝奶茶來的?
軍器這類東西可不是順手就能帶走的。
賽納,“給給給。”
猝不及防之下,搶過賽納部下的槍,再一次完美地抵抗到他的頭上,“現在……你說你的命值不值錢?”
墨跡遮臉,讓人看不出她的喜怒,槍門一扣,槍彈穿過那人的腦門,倒地,血流成河。
白白?
尼瑪,彷彿順走白白耶。
他們慌亂地想要逃竄,那堆槍口身後走出一個男人,清秀的臉如何看都那麼小白,卻不想他陰鷙的目光一掃想跑的人,“誰敢走出這個門,死!”
彷彿一個從天國裡爬出來的聲音,狠狠地捏著他們的脖子,下一秒就能讓他們斃命。
那幾小我中,不曉得誰謾罵一聲出來,順帶扣動搶,“MD,一個女人放肆甚麼……”
特麼,這女的絕對是來砸場子的。
白木婭這纔跟丟白菜一樣,把賽納給丟到一邊去。
白木婭撐著下顎,墨鏡下的眸子直勾勾地抬起,戲謔地朝小白臉招手,“誒,白白,過來陪我倒杯奶茶。”
賽納迷惑地皺眉,看這女人嬌嬌弱弱的模樣,一點都不像部下描述的一樣,技藝不凡,反而更像一隻白兔盯著胡蘿蔔。
賽納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軍器是你隨便能順的嗎?還是江城的地帶。
男人,“你是LX的部下?”
男人,“滾吧。”
白木婭勾唇,冇想到這類處所另有個小白臉,再轉而掃了一眼四周的黑漆漆的槍口,不悅地開口,“把你們的傢夥收起來,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嗤嗤,不錯嘛,挺上道的。
他們可不想來這裡打賭一次就丟了性命。
白木婭昵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砸砸嘴,“呐……都讓你收起槍了,最討厭男人拿槍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白木婭嫌棄地一瞥,“差勁,竟然一杯奶茶都冇有。”
為首的男人微微吃驚地看著白木婭的速率,完整看不出她甚麼時候動的。
男人見白木婭指著本身,臉跟關公一樣,黑得毫無裂縫。
為首的男人表示他們放下槍,態度也有了些竄改,不解地盯著她,“蜜斯的目標到底是甚麼?”
這裡的部屬也是顛末練習的,冇想到,在這個女人的麵前一招都不可。
白木婭不曉得甚麼時候找了椅子坐下,小腿搭起來,蹺二郎腿抖啊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