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以後，馮舉來到曹文詔跟前稟報：“曹爺，一個不留，全都哢嚓掉了。”

院子當中立了一人，身披玄色大氅，四周都是皇家保護，那人的身後站了幾個寺人模樣的人。

曹文詔又刺倒一個馬隊，他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喘籲籲地對安然道：“看來這個高大山還是塊兵戈的料，他練習的馬隊毫不減色於我們的新兵蛋子。”

“四年前的甚麼事？”馮舉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曹爺，我真是想不起來。”

曹文詔終究服從了安然的話，命令全軍邊打邊退，幸虧有馮舉在前麵策應，他們才安然離開了疆場，盤點人數，喪失千騎。

“明白！”馮舉回身就去調集步隊。

曹文詔哈哈大笑道：“停馬寨？看來老子是該停上馬來在此飽餐一頓了。”

馮舉蹲下察看了一下白髮白叟，然後起家向曹文詔稟告：“曹爺，此人已經斷氣。”話音未落，院子裡已經哭聲一片。

“殺全村的人？”馮舉不解地問。

“四年前，也就是崇禎三年，在安塞。”馮舉墮入了深思，很久頓悟道：“哦，我想起來了，那是崇禎三年的三月初，當時我們正在安塞，與延綏巡按李應期、洪承疇的參將賀人龍聯手圍殲高迎祥。”

曹文詔點頭：“恰是那一年。我們把高迎祥的老營給端了，殺了他們長幼四百多人，因為我們冇有割下他們的人頭，我們的功勞得不到承認。”

“不必多言！朕賜你一死。念你征討王嘉胤的功績，你就用本身的佩劍自行了斷吧！”

他在村口勒住馬頭，對曹變蛟道：“前去刺探一下，這是甚麼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