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常日她卻對峙讓向小寶利用羊毫練字，畢竟這年初科舉答題時要求的是羊毫字，彆的的都是非支流。

因著向甜甜尚且年幼，歐陽澈與她之間不消過分拘束於男女之防，說了一會話後，歐陽澈也顯得隨便很多。

“歐陽先生，您可真是稀客啊！小寶，如何就讓先生乾站在這裡，也不曉得請先生出來喝杯茶水？孩子不懂事，還請歐陽先生莫見怪。”見了這少年，許雲娘驚奇不已，斥責了向小寶兩句後，有些誠惶誠恐的迎上前去。

歐陽澈獲得應允後，不由喜出望外的對向甜甜行了一個拱手禮道：“如此便有勞向蜜斯了。”

這話聽得向甜甜不由一陣汗顏，她現在的身材固然才九歲，但是她的實際春秋都快奔四了，並且這些繪製和筆也是宿世早已被髮明出來，她隻不過是仿造過來罷了。

待拿到讀本，翻開以後，歐陽澈指著繪本上的丹青和筆墨部分，扣問道：“歐陽澈本日見瞭如賢手中的讀本，就一向在迷惑，不知這些向蜜斯是用甚麼顏料畫製？另有，又如何將這字體寫得既小又清楚，還節流紙張的？”

但是，這些話她隻能在內心想想，不敢說出來，不然怕被人當作鬼怪看。

聽如賢說向蜜斯還繪製了《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規》、《幼學瓊林》、《千家詩》、《古文觀止》這幾本書，歐陽想借來一觀，並還是謄抄幾本供門生學習，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