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娘是他姨母小張氏之女,也是他嫡妻許雲孃的姐姐,因著她的祖母吳氏的弟弟吳前坤未立室便得疾病過世,她的父親不忍見外祖父家絕後,便將大女兒月娘過繼到吳氏弟弟吳前坤的名下,改許姓吳。
“莫非……莫非他們便是臣妾要找之人?”看到身著盔甲的向寧遠和向寧致,吳昭儀想到一個能夠性,神情變得非常衝動,帶著顫音向乾康帝確認道。
但是,向寧遠卻一向在心中指責本身,他是男孩當中年紀最大的,卻未儘到照顧來做客的吳月孃的任務,這也成了他一輩子的芥蒂和遺憾。
“月娘?你真的是月娘嗎?那次燈會時你究竟去了那裡?”想到這裡,向儘忠的聲音也不由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但是,等他們三人看完獅燈以後,卻再也找不到吳月娘。
吳昭儀對乾康天子行了一禮道:“嬪妾見過皇上,不知皇上喚嬪妾過來有何旨意?”
說完,乾康帝叮囑聳峙在他身後的高得柱道:“去宣吳昭儀娘娘來禦書房。”
未幾會,隻見一個上著淡色五彩通袖羅袍,下著銀枝線葉粉紅百花裙,腰時束著和田玉女帶,年約三旬,麵龐無端讓他們感受有些熟諳的妃嬪裝女子緩緩走出去,想來就是那吳昭儀了。
已至中年卻仍舊年青俊朗的乾康帝坐在龍椅上,對坐在左下方的鎮軍大將軍向寧遠和懷化大將軍向寧致道:“儘忠已經有三年未回京了吧?獻忠該當也有兩年未回了吧?”
“皇上賢明。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駐守邊關本來就是臣兄弟二人分內之事,能允臣兄弟二人返來一趟已是皇上格外開恩,臣兄弟二人感激都還來不及,又怎會不知好歹的怨怪皇上呢?”此次,坐在左下首的向寧致從速笑著回到。
那天中逢正月十五鬨花燈,他帶著向安好和來家中玩耍的吳月娘、許星鬥,也就是吳月孃的弟弟,許雲孃的哥哥四人一起去觀花燈,年幼的許雲娘和向寧致則被留在家中。
向寧遠終究明白他為甚麼感覺吳昭儀眼熟了,因為她的麵龐與他的姨母小張氏起碼有七八分類似。
但是,他二人與這吳昭儀既無乾係,又無淵源,後宮嬪妃普通也是不等閒見外男的,乾康帝讓這吳昭儀來禦書房見他二人又是所謂何事呢?
“我是月娘啊,這是你幼年練飛鏢是在我額上留下的。”吳昭儀邊說邊暴露額際的一塊星形的疤痕。
向寧遠和向寧致立即起家施禮道:“微臣向儘忠(向獻忠)見過昭儀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