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聞打累了,方停手。
顧大秀望了顧二聞一眼,“二聞啊,你先歸去吧,咱爹冇人照看,我會催著媒婆快些給你找媳婦,這兩天我養傷,臨時不能去幫你照顧咱爹,你先費累幾天,等納了妾就好了。”
到家後,冇聽著動靜。
“我要找我娘,我要找我娘……”顧二聞家的二妮哭喊著要找顧趙氏。
顧二聞假裝平靜地走削髮門。
冇有直接去請大夫,而是再一次跑到顧大秀那邊。
“是,夫人。”何媽領命而去。
“我把她接返來了,不接返來,誰照顧我爹啊?都是一家人,冇有過不去的坎。我這就去看我大姐,給她賠不是。”顧二聞假裝冇事人一樣說道。
路上有村民問道:“二聞,乾嗎去?冇去看你大姐?你媳婦返來了?”
顧趙氏轉動不得。
顧趙氏又是搖點頭。
“本來我跟我大姐說,要卸掉你的手,但我不忍心真的打殘你的手。如果你敢去孃家告狀,或者再找我大姐的費事,我二話不說,必然砍掉你的手。曉得了嗎?”
進屋一看,顧趙氏還冇有醒過來。
恰好趕上劈麵而來的顧二聞。
“爹。”
新傷舊傷加在一塊的疼痛,令顧趙氏渾身抽搐。剛纔隻顧著聽顧二聞的花言巧語,如何就忘了讓他看看她身上被顧大秀打得傷呢?
“還敢不敢去孃家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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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吧,你大姐那脾氣,你還是從速去賠不是吧,不然一會他們張家人打上你家門。”
張銘涼聽到後,對勁地點點頭。“這還像話。二聞啊,不是我說你,你阿誰媳婦不可,這麼些年都冇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從速另娶一個吧,你又不是娶不起。”
顧二聞抽出顧趙氏嘴中的棉布。
跑到西屋,對顧房友說:“爹,完了,我把她打小產了。流了好多血,屋裡炕上到處都是血,她冇氣了,如何辦,如何辦,出了性命,但是要進大牢的。”
對於顧雨娘養不養顧房友的事,顧二聞本來就是平常心態。養的話,他歡暢。不養的話,他亦不惱。歸正現在他有錢,另娶一房媳婦又何妨?到時候既能照顧爹,又能給他生個大胖小子。
“二聞,你們明天還來接兩個妮子嗎?”
大妮和二妮怯生生地喊道。
“是,夫人。”何媽領命欲出門。
“慢。”顧大秀喊住何媽,“不是一家,說兩家,娶一個也是娶,娶兩個也是娶,歸正都要獲咎顧趙氏,人多好服侍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