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東淩始終記得顧雨孃的叮囑,不吭聲,隻朝老顧頭淺笑一笑,算是打號召。
杜桂花趁機說道:“這孩子來得時候帶了點川資,說今後跟著我們住了,讓我們去鎮上買點糧食。”
“不礙事的,貧民家的閨女,皮實。”杜桂花笑著說道。
因而顧雨娘很有規矩地喊道:“二爺爺。”
這時又有三三兩兩的村婦結伴而來。
“你從那裡來?”
顧雨娘瞄了阿誰村婦一眼,這個村婦她熟諳,叫馬春花,三十多歲,這些年來,平時冇少欺負杜桂花。明天得好好經驗經驗她。
一旁的老顧頭一向冷眼旁觀,心中直犯嘀咕,麵前的顧雨娘如何和之前有些分歧呢?
頃刻間,顧雨娘頓覺本身的梳頭程度嚴峻粉碎了金東淩團體的美感。
等回家後,她必然要好好給娘洗洗腦,讓娘變得真正強大起來。
杜桂花趁機說道:“二叔,東淩這孩子,是我孃家的遠方親戚,多少年不聯絡了,論起來,算是雨孃的表哥。不知怎的,明天他就找上家門了,這孩子是個傻的,問他一些事情,也說不明白,看著不幸,我就收留他了。”
得不了傻子的好處,逗弄一下傻子也劃算。
“明天聽你話,明天你幫我梳頭,我還聽你話。”金東淩一臉當真地說道。
但是顧雨娘不會梳當代男人的髮飾,直接把金東淩的頭髮紮成馬尾辮。
“喂,你叫甚麼名字?”
論輩分,顧雨娘要喊這個老顧頭爺爺。
老顧頭曉得金東淩是個傻的,即便看到他身上那奇形怪狀的衣服也冇有再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