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入房間,將房門翻開,又退出房間,操縱空間入了屋子。
他手指放在茶杯口,因為內力灌輸,茶中葉子也自杯底飄到了杯口。
他現身時,是在書桌前。
七海看到枯葉蝶,捧腹大笑。
他想,這個臭小子,臉皮真是厚!
“冇錯!”風清揚點頭,曉得他所問為何,當下輕飄飄地解釋,“凳上足跡是你所留。你一貫跳脫,我怕竹籃打水一場空,便未曾讓人打掃!”
“給我何為?”七海明眸裡透著不解。
“你冇瞥見?”
躲在房簷上的方舟前輩腿痠了,趁著七海冇在,活動了下腳。
“就算你威脅我,我也冇有畫給你啊。”七海伸手,拿下臉上的茶葉。茶葉微拈,食指彈了出去。
不偏不倚地落在方舟前輩的兩隻眼睛上。
有潔癖的風清揚有些不安,睜大瞳孔盯著七海的凳子。
風清揚這才收了書,看向七海,“出去坐吧。”他抬腳一踢,阿誰曾經被七海坐的凳子如同滑冰普通,落在七海跟前。
風清揚遲疑,“我也獵奇。”
瓶塞拿開,一隻枯葉蝶俄然從瓶子裡飛出來,在七海頭頂盤桓半晌,便落在了七海的衣櫃外。
“若我不是去書房,也許撞不見那位刺客!”風清揚回想著,忽而側眸,凝睇著七海,“他彷彿在找甚麼東西。”
“我笑,那隻胡蝶啊?”七海撐著腮幫子迴應,“胡蝶向來喜好香,我穿那件衣服時,裝過一個香包。香包裡有甚麼,不消我解釋了吧?”他觸觸鼻翼,眸色耐耐,“以是,你不能無端冤枉好人!”
拍門聲傳進屋子,坐在凳子上風清揚這才望著房門,朗聲問了,
七海出門兜風,見風清揚屋子裡,燃著蠟燭,燈火透明,不由獵奇。
七海手掌拍拍桌麵,詭笑著答覆,“公子,阿誰刺客現在應當還冇走。”
“關伯,小的有罪!”七海抬步往寢室走,“小的去看看公子。”
未想,空間裡的七海,已經發明瞭他的蹤跡,現在正在守株待兔。
“你外出喝酒?”
七海扇扇袖子聞了下,“我冇感覺有甚麼香味啊。”
“門冇關,出去吧?”
獲得同意後,七海才排闥而入。
“好吧!”七海一巴掌拍在額頭上,冇法坐,便又跳上凳子了,“那……刺客……”
“畫?”七海跳下凳子,一拂袖,坐了。
七海出聲,“聽關伯說,徹夜有刺客?”
換句話說,他很清楚。方舟前輩丟了畫,是必然會想方設法地尋覓的。
七海長歎短歎,“我說,你的畫不是被燒了麼?”他假裝毫不知情,“如何俄然間,就來安陽王府尋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