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提著刀,拉了七海的袖子,四下一顧,賊眉鼠眼,“小兄弟,我把箭藏在山洞裡了,走,你跟我一起。”
“不成能!”大鬍子惱羞成怒地站起來,他恨恨地將刀架在了七海的脖子上,一時聰明,卻總冇有找對處所,“說,小子,你是誰派來的?”
“冇錯,我籌算穿戴這身衣服,下山。”大鬍子指尖觸著那衣服,眼神有些滄桑,話語間,滿是悲忿,“我想下山去問問,這類衣服何門何派?我想曉得,究竟是誰,殺了我師父和我統統的師兄弟?”
七海一聽,雙手枕著後腦勺,合著眼睛,沐浴著日光,一時感覺和尚也冇有設想得那麼蠢,“嗯,風趣,持續,持續闡發!”
“你拿這冇用?”七海瞟著死去的螞蟻,內心愁悶,“這毒即便有人感興趣,拿去提煉,曉得成分,或者找出這毒的解藥。但是……光憑這個,又如何能夠曉得,誰是凶手?”大千天下,如此查探,無異於大海撈針。
七海看得樂了,“大鬍子,你砍根竹子,有甚麼用?”
“我在山上打水的時候,才發明廟燃起了熊熊大火,等我跑下來。才發明本身的師兄弟全數被殺了,無平生還?”大鬍子越說越急,越急越煩,“這兩年來,我每天都在這山上,偶爾會出去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