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這個題目,子曰便不再上麵多做逗留,她現在還冇法與德妃對抗,太後對德妃絕望,也不代表她能夠對德妃使手腕,更何況德妃還冇有傷到過她的底子,就算是報仇也不是個好來由。
皇上因為疫病很少臨幸後宮,宮裡的女人也僅僅是串串門子,諷刺下這個,貶低下阿誰,都冇有甚麼本色性的行動。當然,現在子曰的重心也冇有放在這個上麵,但魚服每次說的時候,她都會聽著。固然她少出門,但內裡的事情可不能不曉得,生了孩子以後,她或許是要與那些人三天兩端就見到麵的,不曉得她們產生過一些甚麼,到時候是會虧損的。
子曰研討疫病的事情她早就曉得,她之前就看出來這丫頭是碰上一個新事物,非得研討得透透的。這麼一想,她又記念起子曰給她穴位按摩的時候了,不過她也不是分不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研討疫病本不關子曰的事兒,但她卻不能寒了子曰那份心。幸虧那丫頭是個精的,冇私藏穴位按摩,教了她身邊的小宮女。
趙凰淩讓人將方劑從速送去南邊,讓那邊的太醫實驗,如果真的有奇效,再全麵推行。
補腦完,太醫感覺問道了寧容華的悲傷事紛繁請罪,固然老乞丐冇有了,但仰仗寧容華的才調,假以光陰必然能在醫術上立名。隻是可惜,寧容華不但是女子,還是皇上的女人,他們也隻能想想了。
太後橫睨了兒子一眼,笑道:“子曰跟在哀家身邊可比服侍你要久,她是甚麼性子哀家莫非還不曉得!”話落,還諷刺道:“誰之前還彆扭著如何都不去寄暢園看一眼,這會兒到是巴巴的來替人解釋。”
“你不說所犯何事,朕如何曉得你請的是甚麼罪?”趙凰淩立在子曰跟前,眸光一閃:“該不是你又教了兒子傍門左道的東西?!”
趙凰淩看著那雙勇氣實足、閃動著自傲的雙眼,凝神半晌,叮嚀道:“去傳太醫。”
趙凰淩麵顯怠倦,眼神中卻閃過暖和的笑意,他行至子曰跟前拉著她到一邊坐下:“前次朕說的話,你但是一句都冇聽出來,肚子如許大了,還來回馳驅,是想累著朕的兒子嗎?”
趙凰淩莊嚴的點點頭,道:“你將要防備的事情跟太醫說,朕直接讓他帶著方劑去南邊。”
魚服站在一邊磨墨,見主子一會兒沉思,一會兒發楞,又一會兒奮筆疾書的,看著紙上那些她為數未幾熟諳的字,她連猜帶蒙也曉得那都是藥名。嘴角含笑,她越來越崇拜主子了,固然字寫得醜了點,但懂的東西倒是真的很多,連藥方都能給研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