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溫談笑道:“還算端莊沉穩,臨危不懼,留。”
按理這些新進宮的,在位份上不成能是一宮主位,德妃饒有色彩,可邇來皇上已經很少去她的淩霄宮,挑好拿捏的給本身固寵,這是常態。即使是她不想接管,也得接管。不然,皇上隻會離她越來越遠,在宮裡,除了早無聖寵的皇後,她的年紀當屬最大,而這些剛進宮的秀女,個個兒樸重芳華少艾。
“寧容華還是宮女的時候,她貢獻哀家,這是她一個宮女應儘的本分,可你呢?妒忌、痛恨,不敢找她的錯,就肆意的以私刑對待一個浣衣局的宮女!這就是你作為德妃的刻薄仁德嗎?”緩了口氣,太後的語氣愈發冷酷:“一個宮女尚且死不敷惜,可你用了最笨拙的體例去處理題目,你隻曉得哀家對寧寧容華好,可你想過哀家為甚麼對她好嗎?!”
子曰臉上綻出一抹笑容:“臣妾不累,太醫也說了,有身的時候多逛逛,有助於安產。”話落,嘴巴一撅,告狀似的嘟囔道:“但是李嬤嬤每天都不讓我轉動一下。”
明嬤嬤皺著眉頭,一臉擔憂的回道:“德妃娘娘總會明白太後的用心的,太後,您也得把穩身子。”
太後這最後一聲痛斥,將德妃嚇得失了心魂,低著頭任眼淚直落,眼中不是受教,而是滿滿的屈辱與抱怨。
子曰隻是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當下也冇有去切磋。
德妃委曲的動了動嘴皮子,冇敢辯駁,她好不輕易讓姑姑顧恤了她兩分,可不能圖一時之快,讓姑姑絕望了。
太後被這句話逗樂了:“你戀慕寧容華甚麼?你一個二品德妃去戀慕一個七品容華,這話如果讓貴妃她們聽到,還覺得哀家和皇上苛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