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一瞬不動的盯著棋盤,口中漸漸說道:“本宮的威名是因為本宮手裡的權,孃家的勢,倘若在二者都不在了,你說,另有誰會懼本宮?”眸中閃過一絲苦笑,她偏頭看了眼儘染:“莊妃之以是受罰,是因為她不該出錯,還讓本宮給抓著了。是以即便如此,本宮罰了她,就算是皇上再寵嬖她,也不能動本宮分毫,還會誇本宮忘我,措置得好!”
“主子高興就好!”李嬤嬤說完,便有人出去通報說是魚服已經領著太醫來了,剛進門。
“可不能忽視了小日子。”李嬤嬤神情一肅,叮嚀一旁的魚服道:“去給主子請個太醫來看看。”
子曰嘟了嘟嘴:“那確切很苦嘛。”
子曰回到寄暢園後坐下喝完一盞茶,便讓李嬤嬤安排,要見服侍她的一眾宮人。她自知有身,統統要更加重視,除了李嬤嬤和魚服,其彆人都能夠是彆人摻雜出去的。她的身份以及皇上以後不會再招幸她,憑著這兩點,就算是敲打這些人用處也不大。
子曰昂首一愣,做出一副冇甚麼大不了的神采:“嬤嬤彆擔憂,我年紀還小,日子不準是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