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謝國公府的三少爺派人傳信來了,來人說有小世子的動靜了。”一名嬤嬤打扮的老婦躬身出去報喜著。
“不是有現成的來由在嗎?就說祺哥兒失落了,我這個做孃的擔憂抱病重了,王爺愛妻如命,不得不看在老婆病重的份上,出外去尋覓兒子,這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忠王妃喜極而笑道。
她目睹忠王爺久久未曾開口,他的沉默讓她的整顆心都沉寂了下去,她已經說不下去了,恐怕她一旦說出了阿誰字眼,阿誰不幸的孩子就真的不在了。
“那王爺剛纔還……”忠王妃猜疑了。
“好,就聽舒兒的。”
“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彆的,少爺,老夫感覺我們還是快快解纜,本日就去沈家莊拜訪吧,老夫怕夜長夢多,時候越久就越冇有機遇找到高人了。”誰都曉得高人是可遇而不成求的,說不定這位高人這段光陰呆在沈家莊,下一時段就出去四海流落了,到時候,恐怕他們想要找都找不到了。
老嬤嬤遞上一封信,忠王爺快速拆開來,一目十行地看過,看罷,麵上還暴露從未有過的凝重神采來。
姐姐姐夫等不及他找到高人,就急著趕來這邊了,他們也不想一想,被太病院都定下不能醫治的沉痾,如果到了羅峰鎮被人救治好了,故意之人不免就會猜想他此行到羅峰鎮的目標,說不定還冇等他找到高人,那位的耳目已經到了他的身邊。
正因為這個孩子活不悠長,正因為這個孩子帶走了她身上的毒,忠王妃因為慚愧就冇體例麵對阿誰孩子,因此她一向都冷著唐元祺,向來都不抱他,那麼如果有一天這個孩子去了,她也能受得住,以是她一向以來都任由唐元祺嬌縱放肆地活著,不去教誨他,不去怒斥他,隻要他不傷及性命,任何事情忠王妃都慣著。
“王爺,你說話啊,究竟祺哥兒是出了甚麼事情了?是不是他已經,已經……”雖說內心早有籌辦,但是真正麵對凶信的話,忠王妃還是受不了。
“你們都退下去吧,本王跟王妃有要事要談,嬤嬤在外候著,任何人來了都不得求見。”
“早曉得忠王妃當時要病重的藥物是為了出京這個目標,老夫說甚麼都不肯互助王妃的,現在他們佳耦二人雖說為了掩人耳目,一起走一起停頓的,但總會到這羅峰鎮上,到時候,事情可就不好處理了。”言老可不想因為此事扳連到了沈家那戶人。
京都,忠親王府。
半個月後,忠王妃因為思念愛兒病倒了,忠王爺為了嬌妻愛子,不得不上奏本,要求出京訪問名醫替忠王妃治病,趁便尋覓阿誰不孝的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