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如許,覃五落也已經累得精疲力竭,見陰煞消逝,一屁股坐在地上,點頭說道:“你這體質,真是一點法力也留不住,如果稍有點靈根,我施法也不消這麼吃力。”
慕韶清坐在那邊暗想,本來曲香靈身上還真有東西,但是為甚麼本身看不到呢?一點也感受不出來,莫非這就是覃五落所說的有靈根和冇靈根的不同?
覃五落應了一聲,又從帶來的法器中抽出木劍,把符紙挑在劍尖上,晃了幾晃,那符紙便噗地一聲閃起火光,轉眼化為紙灰。
慕韶清因為抱著曲香靈,以是模糊感遭到他傳渡到曲香靈身上的法力,這才明白,本來他在曲香靈頭頂貼符紙、眉心點血指模,感化是限定住那“陰煞”,不讓它離開曲香靈的身材,再用法力把這“陰煞”化解,曲香靈應當就得救了。
兩在人的儘力下,一向像死人一樣的曲香靈終究有了反應,臉上現出痛苦的神采,身材也輕微地顫栗。
因而兩人盤坐在地,四個膝蓋頂在一起,讓曲香靈坐在跪坐在兩人的腿上,兩人扶著曲香靈的上身,不敢讓她身材任何一處打仗空中。
說著便鬆開曲香靈的說,把曲香靈推到曲香音身上,道:“帶她到一邊!”
慕韶清聽了眼睛漸漸瞪起,說道:“難不成你是用心如許做的,讓我抱著曲香靈,就是為了讓我做這個砧木,操縱我來轉移陰煞,保全曲香靈的性命?!”
陰煞離體,慕韶清總算能普通說話,坐起來講道:“你還怪我!你如何不說你甚麼照顧好我!我是來幫手救人的,成果卻把陰煞弄到我身上來!那東西在曲香靈身上的時候,你怕它從空中溜走了,到了我身上,卻直接趕出去了事,你到底存的甚麼心?!”
說完他的手便抵到慕韶清的胸口上,法力滲入出來,護住慕韶清的心脈。
慕韶清固然被陰煞節製,但是腦筋倒是復甦的,難受的同時還在內心痛罵:“覃五落你個笨伯!你給彆人發符紙,乾甚麼不給我發!你當我是你那師妹,和你一樣有法力,本身能庇護本身!我特麼乾巴巴抱著曲香靈,不就是當砧木麼!”
覃五落讓村民們後退,到前麵圍成一個圓圈坐下,然後給每人發了一張符紙,讓這些人拿在手中,然後他纔來到被慕韶清和曲香音抱起的曲香靈麵前,對兩人說道:“你們兩個讓她坐在你們的腿上,彆讓她的腳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