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被他訓得神采一陣紅,一陣白,又羞又惱地嗔道,“容大少,你夠了啊!我曉得你是在擔憂我,但我不想做一向依托你的菟絲花,我想儘我所能去措置這件事,如果我真措置不了,我會在第一時候找你的!”
江凝愁悶地應了一聲,“是!我是疇宿世轉世重生返來的!”
他現在真想狠狠地抽她的小屁屁,讓她好好長長記性,記清楚她是誰的女人!
血斧的事情,江凝不想奉告他。
容毅久久冇有出聲。
如果這一世他還庇護不了她,那他有甚麼資格再具有她?
聽到容毅的問話,江凝這才反應過來。
容毅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內心地暴躁,這才持續給她傳音,“凝凝,我曉得你一向很固執,很獨立,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遇,讓我來好好庇護你!這一世我們好不輕易提早相遇,我真的不想再遭受一次像宿世那樣慘痛的經曆,你明白嗎?”
“容毅……”
在她還冇想好如何說的時候,容毅的傳聲又在她的腦海裡響了起來,“江凝,你說話啊!剛纔嘚啵嘚啵地說得那麼歡,這會如何不說了?”
還說不想費事他?
容毅俄然輕歎一聲,“凝凝,就算你不說,我現在也明白了,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些所謂夢到的事,實在就是你在宿世經曆過的事,對不對?”
江凝悄悄抽了本身一嘴巴,讓你嘴快,讓你嘴快……
江凝非常瞭解他的表情,她從速安撫他說,“我明白!我當然明白你的表情!容毅,我也和你一樣,不想再遭受像宿世那樣的悲劇!以是,這一世,我得了上天給我的重朝氣緣,我才更要儘力長進,在你不在的時候,我也能保住我和孩子的命!”
由此可見,他在她的心目中,遠遠冇有達到能夠拜托存亡的境地。
現在又曉得了她重生的事,她仍然冇有直接奉告他,而是說夢到的。
靠!她這一急,竟然說漏嘴了!
他也氣她,這麼嚴峻的事,她竟然想一小我處理?
聽到江凝帶著一絲謹慎翼翼地呼喊,容毅伸手抹了一把臉,將內心地痛苦給壓了下去,“凝凝,我曉得,宿世我做得不敷好,才導致你和孩子雙雙慘死,以是,這一世,你纔不再信賴我,不肯意再把本身的生命拜托於我,對嗎?”
“阿誰、阿誰……”
江凝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想著要如何向他解釋纔好。
容毅的聲音俄然輕了起來,“凝凝,你剛纔說甚麼?上天給你重生的機遇?這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