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樓掃視了地中海男幾眼,“你覺得我會放著這麼好的男朋友不要,去當一個春秋比我爸還大、頭髮掉了一大半、冇甚麼見地素養、肥肉是我體重兩倍的土大款的小三嗎?”
“殺人了,另有冇有國法啦,”肥婆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指著金小樓,“你個騷狐狸精勾引我老公,還到我麵前耀武揚威,劃傷我的胳膊,把我侄子的腳戳了個對穿,進了警局才幾個小時就放出來了,你在內裡到底是有多少姘|頭啊……”
胖差人的臉刹時就白了,大吼一聲“你敢”。差人丟槍,是極嚴峻的瀆職。
肥婆翻了翻三角眼,“你覺得你這麼說我就信了?你跟那王美美必定是一樣的賤|貨。”
王隊搖了點頭:“這我做不了主。”
本來站在一旁靜觀事情的談墨俄然拿起了桌上的筆錄,一字一句道,“審判期間,扣問室為甚麼隻要你一個警察?監控設備為甚麼冇開?灌音筆在那裡?”
金小樓忍無可忍,一腳就將肥婆踹得後退好幾步,一個冇站穩,以屁股著地的姿式重重地摔在地上。
“仗義,特彆仗義,”金小樓想從椅子上站起來,卻被擋板限定住了,便轉頭對談墨道,“另有談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
……
王隊無語了,“談先生,你本身現在還在取保候審的狀況,應當好好呆在家裡纔對。”
胖差人已經被氣憤衝昏了腦筋、矇蔽了雙眼,他懶得去考慮談墨等人有甚麼特彆,也懶得去考慮這些報酬甚麼敢如此有恃無恐地踹扣問室的門,他隻想要獲咎他的人支出慘痛的代價。
談守義卻不附和,“天下我有不如一技在手。”
地中海男冇理睬肥婆,從隨身皮包裡取出銀行封條都冇拆的兩萬塊錢,“是我老婆對不起你,這兩萬塊算我的賠償,千萬彆推讓。”
肥婆還坐在地上滾滾不斷,吸引了多量大眾圍觀,不管差人如何說都不肯起來。
談守義挑眉看向胖差人。
瘦差人對胖差人小聲道:“劉隊,用不著拔槍吧,他們就是心急了點,有話好好說嘛。”
聽到大媽兩個字,肥婆再也按捺不住體內澎湃的肝火,以從未有過的聰明技藝從地上爬了起來,撲向金小樓,“你個騷狐狸精,我非得撕爛你的嘴。”
胖差人讒諂本身是毫無疑問的。
“想拿醫藥費的話,去法院告狀我吧,”說完最後一句話,金小樓就拉著談守義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