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如何措置?”朱煜聞問蘇默。
除了司令員外,他們隻聽朱煜聞一人的話,任嚴宇如何掙紮,他們都死不放手。
“你還敢頂撞……”朱煜聞本來籌辦說頂撞下屬的,不過一想起蘇默不是本技藝下的兵,隻好將抬起的大手,訕訕放下。
嚴宇看著添油加醋的老邁爺,心中想到:
蘇默道:“我向來是用多少,拿多少。一座軍器庫的兵器,你以為我用的了嗎?”
“跟我們走,朱大校要見你!”憲兵生硬的道。
朱大瘦子:“……”
先揚後抑,嘿嘿,我翻臉這麼快,結果必定震驚,這小子說不定被我嚇呆了。朱煜聞對勁洋洋的想到。
朱煜聞抓住機遇,狠狠的拍打著梨花木桌:“你如何這麼多題目?彆老反問,現在不是你問我,而是我問你,答覆我的題目,你為甚麼要搬空軍器庫?”
“行。”蘇默剛吃完飯,表情還不錯,就跟著他們走了一趟。
朱煜聞快抓狂了,題目題目,又是一個題目,這小子底子不聽話啊……
接著是拍桌子的聲音,不像是氣憤的拍桌子,更像是拍桌子喝采。朱煜聞:“好小子,有種!有我當年一半的風采!”
但是這裡衛兵都是憲兵隊的,並且是朱煜聞的親信。
他俄然想到了一種能夠:兩個桀驁不馴的人相遇,有能夠相互不紮眼,也有能夠臭味相投,乃至“相見恨晚,一見鐘情”。
一見嚴宇跑路,蘇默便道:“咦?我剛纔彷彿看到了一小我,和嚴藝龍長得很像。”
都怪蘇默,都是他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