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問:“你要乾嗎?”
蘇默信奉的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原則。
天下上第一個不淺顯的人,也就是天然退化的異能者,是一名美國人。
等行李和孫女都上了警車後,老爺子也哈腰邁腿,籌辦坐出來。
老頭摔了個踉蹌,一屁股坐到馬路牙子,茫然道:“推我乾甚麼?”
紋身男招惹了他,就必須支出代價。
地痞一號頭部中彈,身軀後仰,倒在了草地上。
老頭道:“感謝你們,救了我們的命。”
陳華賠笑道:“如果不是壞了,我也帶不出來,我們老邁,不,是阿誰紋身男,他眼饞這把槍好久了。”
說著說著,頭垂的越來越低。
接著,右邊的男人熱忱的拿過老頭手裡的包裹,說道:“老爺子,這麼沉的行李,我來拿吧。”
唐詩雅支支吾吾的說:“這輛吉普車不錯,並且陪了我這麼久,已經生出豪情了,丟了實在可惜。”
“雷明頓模塊化偷襲步槍?”蘇默的眼睛一亮,略微動容,警局裡竟然有這類好東西。
他一見蘇默皺眉,當機立斷,跪在了地上,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大哥的任務,我必然美滿完成,我願切指為證!”
地痞一號提溜著警棍,邁著八字步,耀武揚威的走向卡車。
這是迷戀嗎?不,這隻是依靠。弱者對強者的依靠,蘇默在季世,見到很多近似的環境。
左邊那穿警服的男人道:“應當的應當的,我們是差人,為群眾辦事是我們的本分。”
地痞二號卻受不了這類沉重的對峙,他隻感受氛圍的殺機滿盈,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