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披頭披髮地拿著紙人,貼貼撞撞的朝著玉蘭樹的方向走著,嘴裡時不時收回一聲女子鋒利的笑聲,四周人隻敢離村長幾米,呼喊著他的名字,無人敢上前禁止。
幾個年青力壯的中年人拿著梯子,架在樹上爬了上去,略微看了兩眼朝樹下喊道:
村長不曉得為何,將紅色的嫁衣套在了身上,臉上用脂粉塗的慘白,手上還拿著一個紙人的頭。
阿姨彷彿對男性更有耐煩,更何況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男性,聽著嘉獎的話,說了兩句快出來,臉上就忍不住暴露了受用的笑容。
“村長的兒子不是結婚嗎?”
“你如何了,被鬼追了嗎?這另有客人呢,如何慌鎮靜張的。”
那麼高的樹,一個男的都要用梯子爬上去,她一個城裡嬌生慣養的女人家,哪來那麼大力量上去的,她清楚就已經變成鬼了,她來找我們複仇了!”
阿誰紙人頭和正凡人頭普通大小,眼睛直勾勾地看這世人,不曉得是不是易唸的錯覺,恍忽之間,她彷彿看到了紙人再朝她眨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