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浪漫主義_涅法德姆短篇故事之無法破解的案件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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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和涅法德姆氣味和合的人,就是如許的一群牲口嗎?果不其然!周泓如許想著的時候,視野隨便一掃,就瞥見了另一個惡名昭彰的名字----枯葉蕙織!

周泓發明這方立著最多二三十塊墓碑的小墓園實際上已經靠近全部墓園的邊沿,但一走出來,卻感到一股比先前處於墓園要地更強的陰氣聚成一簇往肚腹裡鑽,即便月光仍然潔白,花草的芳香仍然怡人,遠處的古樹仍然披髮著隱修式的禪意,危厄之感卻驀地急增。再看那些奇形怪狀的墓碑,與內裡那些富有藝術美感的墓碑也大相徑庭,有的乃至被雕鏤成了餓鬼狀,抑或包含了各種痛苦、掙紮與哀懇之情的女身像,紅色、黃色、玄色、藍色、深綠、橙紅……各種色彩大小形狀各彆的女孩子的唇音,爬蟲似的充滿了幾近每一座墓碑,就算冇有麋集驚駭症,在如此景象下看到也充足慎人了。

總之,她不但是報了仇,就連仇“人”的一家子都給處理了。

此女的罪過之大、所遭報應之苦痛,恐怕已經很難用人類的說話描述範圍。枯葉蕙織本名苦蕙織,就如她的姓氏所預示的一樣,其人生悲鳴曲的大部分段落,是被悲苦的調性所安排著的。隻是這類苦和投胎技術冇多大乾係,究竟上,用家道殷實來描述苦蕙織的出世也並不過分。在很大程度上,其悲慘運氣的誘因還是要歸結為自作孽。

說不定是周泓此時的念力穿越回了疇昔,一副罪過的畫卷就此在他麵前緩緩展開。那是在大學二年級的春假,枯葉蕙織分開了櫻花爛漫的島國,以一名本國旅客的身份,回到了……好,回到了那座使她成為現在的枯葉蜜斯的植物園。

跟著技法就日趨精準刁鑽,立定、挪動、飛碟她都無不精通,成績實在優良到了能夠插手殘奧會,乃至是奧運會的境地。高中畢業後,苦蕙織改名枯葉蕙織,也就是此時墓碑上的名字,並獲得某著名大學的全額獎學金。

但是,縱使搖身一變成了前程似錦的天賦美少女,終償還是阿誰被敬愛的大熊貓咬掉了雙腿的題目少女。題目!病態!險惡!三歲看到老!這就是定命,誰也竄改不了!小時候不好,長大也彆想好!不準好!不準你他孃的好!不壞也要讓你壞!必須壞!壞!快點壞!壞呀!!周泓內心不由自主地翻滾起一陣接一陣的怒浪,直到又一陣鑽心的痛感自下腹部傳來,令他的思路不得不臨時終斷。

周泓隨便看了眼此中一座墓碑上名字,那是一座被雕鏤成以少女跪資雙手合十做祈求狀的墓碑,但是脖子上隻頂著半個腦袋,眼睛及以上的部位不知去了那裡,斷麵凹凸不平,而下半張臉則是呈撕心裂肺的痛苦尖叫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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