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白無常回身對著潘安一臉似笑非笑的伸動手,搓動手指比劃著。“明兒彆忘了啊!”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地府裡的鬼差們,大半夜的跑到我家來到底是想乾嗎啊!站在茶幾前的我已經被凍得快有些感冒了,感受水鼻涕都將近流出來了。
潘安看著阿誰玄色瓷瓶被白無常這個傢夥就這麼a了去,刹時,潘安的神采變得委曲了起來。“我次奧,你孃親的!你竟然把我的瓷瓶拐走了!的確比我還不要臉。”潘放內心一陣怒罵。緊接著潘安一臉難堪的模樣,伸動手在白無常麵前比劃著。“內個!內個!嗬!”
“這位是大名鼎鼎的謝七爺(謝必安,白無常)。”潘安麵帶淺笑的衝著阿誰帶白帽子的傢夥仰了仰,對我說道。
哦!本來這幫傢夥是來抓男鬼段海林的,我說呢,地府裡的差官們如何大半夜的跑到我家來了。
站在一旁的我,真的忍耐不住了,真想揍這幫丫的一頓,你們辦完閒事了就從速滾蛋唄,還死賴在這兒乾嗎!弄的屋裡跟他媽個冰洞穴似得。站在潘安身邊的我用身子悄悄地碰了碰潘安,表示讓他從速把這幫傢夥打發走。
“身邊這兩位應當是牛總兵和馬總兵吧!”潘安哈著嘴說道。
他身邊的阿誰白傢夥,身材較著比他胖的多,一看那紅色高帽下的那張麵白如粉的臉,我身上的雞皮疙瘩刹時連長三層。那傢夥的嘴外邊一樣耷拉著一條血紅血紅的長舌頭,手裡拿著一根紅色的哭喪棒,一臉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們。
“消消氣兒!消消氣兒!您兩位爺兒這麼有本領,這點小事算的了甚麼呢!”潘安開端拍起了白無常的馬屁。
如果說前麵站著的這兩位主兒長相可駭的話,那麼前麵的那兩位就更離譜了。隻見這兩個傢夥身後外側站著的兩個怪物,一個長著一副牛頭,那牛頭上長著兩個尖尖的牛角,兩隻牛眸子子不斷的翻滾著,那牛鼻子上另有一個大圓環,嘴角處還掛著幾縷口水。最可駭的是這個長著牛頭的傢夥重新部以下,腳部以上,竟然是人的身材,手裡還握著一根長長的鐵叉子,甚是可駭。這傢夥身邊站著一個長著馬臉人身的傢夥,長著馬臉的這個傢夥那馬臉長得真叫長,手裡也握著一把長長的叉子,那馬頭上還長著一片黑黑的人類頭髮,細心一看那馬臉的髮型竟然還是個三七分,彆提多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