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塵說,她的爹孃尚且還在,他們住在玉府偏院,安享暮年,因而她就讓傅漠塵帶她去了。
多少年了,這是自她嫁到皇宮後第一次有人在叫起她的名字,玉妃已經哭成了淚人,捂著嘴不斷地點頭。
“你是說,周皇後忌諱的人恰是當年與九州開戰的人,他們就是害死母妃的人!”如許的話,統統都說得通了!
玉妃看著那緋紅的湖麵,看著那倒映在此中的落霞,神采安靜,或許,可駭的不是滅亡,而是抱憾而終。她的最後的慾望已經實現了,跟著時候的倒數,她反而收貨了一種前無統統的安寧。
兩人紛繁點頭,這是他們該做的。
玉妃唸叨著,有些茫然的看向傅漠塵,說道:“小塵,你的母妃身份很特彆,會不會是他們?”
在看道閉目養神的兩位白叟後,玉妃終究忍不住哭了出來:“爹……娘……”
她就在晚餐時分開吧。
“甚麼事?”
兩位白叟聽到這聲音,遲緩的展開雙眼,渾濁的眼睛看向站在麵前的玉妃。
她的眼波和順如水,印照著一片斑斕的落霞,她笑著,淡淡的說道:“待我去後,將我燒成一罈灰,在我爹孃也拜彆的那天,將我的骨灰送去,一同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