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說你是誰,人家如何會信賴我的話?”念念又加了一句,她有種很種很激烈的感受。
月兒從喉嚨裡低低的收回一道聲音來,便仰靠在一旁的鐵門旁歇息。
“我是來救她的。”念念伸手往月兒身上指了指。
她來天雨國之前的那場盜匪案,也是他親身帶人去剿除的,因為是白硫亦給他出的主張,以是他對白硫亦非常的看好。在百官教考之時,也冇有涓滴難堪他,乃至還是以諷刺了想要對於白硫亦的武原侯幾句。
固然他的身份還未肯定,不過等出了這個私牢,很快就清楚了。
“你如何樣?”念念把針拔了出來,往他麵前湊了湊。
“我剛纔替你把了評脈,發明你內力被外力按捺住了。我現在就給你施針,你有了內力,就算彆的幫不上忙,起碼從這裡走出去是冇題目的。你放心,現在烈王府一片混亂,我們趁機逃出去的概率還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