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當時對他好感倍增。
“你如果不說你是誰,人家如何會信賴我的話?”念念又加了一句,她有種很種很激烈的感受。
隻是此人受傷頗重,念念給他把了一下脈,才發明此人內力深厚,卻被人以外力節製住,再加上多番折磨,五臟受損,纔會昏倒不醒的。
念念摸出銀針在他的頭上紮了一針,那人痛苦的皺起眉,好一會兒,才突然悶哼了一聲,緩緩醒過來。
中年男人滿身有力的模樣,眼神卻鋒利的盯著念念,“你是誰?”
“你如何樣?”念念把針拔了出來,往他麵前湊了湊。
現在他們所處的處所便是烈王府的私牢裡,而烈王爺,就是這天雨國獨一的異姓王。
念念冇有理睬他,隻是在他身上連紮數針。
內裡彷彿伸直著一道人影,頭髮蓬亂,渾身是傷,呼吸比起月兒還要弱。
月兒從喉嚨裡低低的收回一道聲音來,便仰靠在一旁的鐵門旁歇息。
念唸對著鎖眼撥了兩下,一推一提,‘哢擦’一聲,鐵門上的說便落了下來。
念念看了一眼鐵雕欄上的鎖,用匕首用力的砍了兩下。即使是削鐵如泥的匕首,竟然也砍不竭這鑰匙,和方纔綁在月兒身上的鐵鏈完整不是一個層次的。
“……童天域。”
左邊有個低矮的地牢,還是是血跡斑斑的。
固然他的身份還未肯定,不過等出了這個私牢,很快就清楚了。
念念愣了愣,奇特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到底是誰?”
反倒是阿誰中年男人先開口了,“我明白,女人,你隻要救了月兒女人出去便行。我這一身的老骨頭已經無所謂了,隻是若你們安然出去,費事幫我帶個口信去蘇國公府。提示蘇國公和右相,讓他們轉告皇上,蔣家和烈王府,要造反。”
但是厥後白硫亦和北北才查出來,當時那夥所謂的濫殺無辜的盜匪,恰是烈王爺的人。
念念實在難以設想那樣一個看著渾身正氣的將軍,竟然會有如此大逆不道的設法。
她俄然恍然大悟,突然想起本身方纔為甚麼感覺他的鼻子嘴唇似曾瞭解了。是了,他和童威霖非常相像。
念念猛地瞪大了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氣,“童天域?童家家主?你不是死了嗎?”
幸虧念念眼明手快,敏捷的今後發展了一步,這才拍了拍胸口。
念念便信了幾分,隻是奇特,“他們為甚麼要偷天換日把你關在這裡?”
“……四大師族內部恐怕都混進了內奸,你讓大師把穩……”中年男人輕咳了一聲,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