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還在揉手腕,聞言嘿嘿嘲笑,“對,我就是用心的,才戳了他一個傷口罷了,疼死該死。”
上官錦瞳孔狠狠一縮,抓著她的手不自發的放鬆了下來,痛苦了嗟歎了一句,“你這女人……”
“嗤……”玉清落倒抽了一口冷氣,此人都成這個模樣了,竟然另有這麼大的力,的確要她命啊。
玉清落聳聳肩,“我改天再來看你,先走了。”真特麼的累,他到底獲咎了甚麼人了,那人要在風蒼國境內迫不及待的動手殺了他,真是不法啊。
“王爺。”
不曉得為甚麼,她不想要上官錦的情麵。前次救下祈寒衛時,她要的是信物,是能夠讓她將來行事便利的東西。
“靠,我美意把你命給撿返來,你倒是開端恩將仇報了是吧,去死啊。”玉清落神采發青,一隻手狠狠的摁上他腰上的傷口,用力的碾了碾。
輕哼了一聲,玉清落直接接過丫環遞過來的冰塊,本身敷了敷,不過這東西結果不大,隻是用了一下她便還給了阿誰丫環,直接在手腕上抹了點藥。
門外的關武渾身一凜,上官錦的話固然輕,可豎著耳朵諦聽內裡動靜的他還是聽到了。他們的主子,驚雷國高不成攀不成一世的攝政王,竟然會向彆人報歉,並且……還是向女人報歉?
視野第一時候落在了床榻上的上官錦身上,見他醒來,麵色不由的一喜。但是下一刻,在瞄到他腰間又開端冒出殷紅色血液將周邊的繃帶全數染紅的模樣時,眉心微蹙,問一旁的丫環,“如何回事?”
上官錦微微眯起眼,“如何,夜修獨養不起你嗎?他如果養不起,你能夠直接隨本王回驚雷國,想要甚麼固然開口。”
“但是王爺,您的傷……”
“至於你的內傷,這個還真得漸漸來。歸正不要再用內力就是了,這幾天都躺在床上彆隨便下床亂動。”
待阿誰丫環拿著冰塊出去了,玉清落才斜著眼睛看了一眼上官錦。
關武身上的氣勢驀地暴漲,非常不善的看向玉清落,右手已經落在了腰間的佩劍上。
各不相欠?上官錦的神采驀地沉下,嘴角緊繃了一下又閉上了眼。
算他還曉得慚愧感,曉得本身犯了錯。
“出去。”上官錦反覆了一遍,聲音卻更加的冰冷了。
上官錦疼痛減緩了一陣,瞥了玉清落一眼,見她還在憤怒的甩動手腕,唇角抿了抿,扭頭對一旁的丫環說道,“去取包冰塊來。”
玉清落眉心快速擰了起來,他如何感覺上官錦這麼的……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