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處理了?”金琉璃驚奇,同莫弦一起,緩慢的衝出堆棧。
沈鷹幾人麵麵相覷,主子底子就不在這裡,他們去那裡找?
夜修獨微微撩起下襬,剛籌算飛身而下。
打攪她睡覺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要來威脅她?
曉得主子已經安然到達這裡,他的內心多多極少的鬆了一口氣。
聞天和莫弦對視一眼,很快將堆棧裡裡外外都清算潔淨,將東西都帶上馬車,便馬不斷蹄的朝著帝都而去。
夜修獨想,他和玉清落這對母子都一樣,被人打攪到就寢都非常不爽的模樣。
兩人再次回到堆棧時,玉清落已經將彭應和沈鷹的傷口都措置好了。看到他們,她的手微微停了一下,問,“內裡的人都被誰處理了?”
現在,竟然還笑得出口。
他現在出發,阿誰睡得正香的小傢夥隻怕要不樂意了。
他的話說到一半,神采俄然就變了,眼睛死死的瞪著,卻半點都動不得。
“哦,冇甚麼,就是在他抓住我的時候,刺了他一針,現在他毒性發作,以是死了。”玉清落晃了晃手中的毒針,笑眯眯的對那人說道,“你要不要嚐嚐?”
“你笑甚麼?”殺手頭子被她嚇了一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女人也是奇特,被她鉗製著,竟然不哭不吵不鬨,連喊拯救都未曾。
幾人全都圍攏到了玉清落的身邊,金琉璃神采嚴厲,耳朵微微聳了聳,麵上閃過一絲迷惑,“奇特,另一幫人走了嗎?”
“你……”
莫弦幾人嘴角抽了抽,可也曉得她現在表情並不是很好。再說她說的冇錯,派出來追殺他們的人,短時候也不能獲得動靜曉得他們還活著,趁機趕回帝都,纔是上上之策。
莫弦不解,又不好當場問,隻能乖乖的閉上眼,對上玉清落扣問的眼神時,還要故作嚴厲的點點頭。
金琉璃蹲下身,看了看腳邊人的傷口,隨即眸子一亮。如許的傷口,如許一擊斃命的手腕,不就和當初在福隆堆棧裡殺了雙珂的夜修獨一模一樣嗎?
冇了頭頭,那些黑衣人就如同一盤散沙,固然另有氣力,卻遠遠冇有方纔的那股視死如歸的氣勢了。
“這位大哥,你抓我抓錯了。”玉清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為甚麼非要抓她呢?為甚麼就必然以為她是阿誰最好欺負的呢?
南南喋喋不休的小嘴快速一閉,半晌後縮到了馬車一角,低低的應了一聲,“哦。”
南南像個蚯蚓似的扭動了半天賦停下來,嘟著嘴還帶了一絲的起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