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獨,你不是說過,如果你對我三心二意,就會去死嗎?”玉清落持續仰著頭,很當真的盯著他的眼睛。
“……”玉女人,你描述中的主子,真是太癡情了。
最後兩個字含混的讓四周的人都臉紅心跳,柳湘湘更是主動腦補他們之間的那種海誓山盟你儂我儂的畫麵,越想,額角的青筋爆裂的越短長。
“去死?”柳湘湘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你在胡說甚麼。”
玉清落笑著更加挽緊了夜修獨的手,“甚麼乾係?這你都看不出來嗎?我們兩個……嗯哼。”
至於柳湘湘,這會兒另有些接管無能,大抵死都不會信賴夜修獨竟然是這麼斷交的人,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內心有些思疑,但是一想到向來冷冰冰的夜修獨剛纔也點了頭,一顆心就不竭的下沉下沉,跌落穀底。
但是,合法她撥了兩下頭髮罷了,耳邊俄然傳來‘啪啪啪啪’的聲音
夜修獨嘴角不著陳跡的抽搐了一下,冇出聲。
裝不幸罷了,誰不會啊。
是以柳湘湘的話音一落,夜修獨就嘲笑一聲,道,“好大的架子,柳蜜斯還冇成為修王妃,就敢這麼大聲的在本王的彆院裡訓話,乃至打傷這的下人。今後如果成了修王妃,豈不是要爬到本王的頭上來了?”
鬨了大半天的笑話終究結束了,玉清落挑了挑眉,用力的抽回本身的手,風情萬種的清算了一下本身的儀容。
這頭一點,柳湘湘刹時崩潰,“不會的,不會的,我不信賴。”
“你如許的女人,連個側王妃都做不了,你有甚麼資格站在這裡和我說話?我奉告你,你明天如許對我,今後我做了王妃,你還得服侍我,恭恭敬敬的給我下跪叩首。”夜修獨站在這裡,她不敢說出要她的命的話了,隻能用身份去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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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堂堂威遠侯的女兒,我的身份比你高貴一千倍一萬倍,你這個不曉得從那裡來的不知恥辱的女人,你連替我提鞋都不配。哼,我配不上修王爺?我奉告你,我和修王爺有皇上的賜婚,有聖旨,我纔是修王爺此後用八抬大轎抬進門的王妃。”
夜修獨冷哼,眸中的意義很明白,誰讓你早早的返來也不曉得脫手,差點讓柳湘湘傷了玉清落。
玉清落快速回過甚來,“我冇有胡說,修獨之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說了,此後對我不離不棄我若去死他必定殉情。並且,他如果娶了彆的女人或者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也必然會自裁。為了證明他說到做到,他乃至吞了毒藥,並且把解藥留給了我,讓我隨時能夠取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