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現在是把人給弄暈了,但是玉女人遲早會醒過來的,到時候,主子總不至於把人給綁在那邊吧。
車子咕嚕咕嚕的上了路,但是不大一會兒,沈鷹抓著韁繩的手便忍不住微微收緊,低低的‘駕’了一聲,加快了速率。
兩人有些不信賴,想要拉著南南問問清楚。但是一轉頭,南南已經追著夜修獨往內裡跑了出來。
“爹爹,我孃親如何了,她如何了?死了嗎?”
隻是夜修獨的馬本就分歧平常,再加上有沈鷹掌控,離子帆的馬車天然是追不上的。
玉清落微微一愣,被夜修獨如此模樣驚得心跳有一刹時的變態。
夜修獨都要被他給逗樂了,看他當真要脫手,隻能頭疼的攔住他,“南南,你孃親隻是被我點暈了疇昔罷了,到了早晨就會醒來了。”
南南已經將袖子往蓮藕般的手臂上捲了卷,還真有幾分小大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