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動近乎鹵莽,揪著她的身子把她抵在樹乾上,重重的咬上她的唇瓣。
玉清落轉動不得,身前被他擋著,身後有樹乾攔著,隻能一動不動的任由他為所欲為。
“你奉告我,這個刺繡的圖案,你在那裡見過?”玉清落往他逼近了一分。
玉清落卻被夜修獨咬得唇瓣都出了血,痛的她直抽氣,雙手抽出便想紮他一針,隻是夜修獨和她相處了那麼長時候,她有甚麼小行動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當下困住她雙手雙腳,吻得更加的用力了。
“甚麼?”
玉清落明白了,也就是說,現在能夠清楚明白的描畫出那朵花的細節的人,隻要夜修獨一小我。她找到的獨一的一條線索,現在在夜修獨的身上,彆無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