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兒謹慎的避過地上的碎片,走到床沿細心的看了一眼太子妃,見她冇事,才吐出一口氣說道,“我本來回柴房了,但是走到半路的時候看到趙瓶往斑斕樓走過來,並且手上還拿著匕首,模樣看起來鬼鬼祟祟的,身邊也不帶一個丫頭,我怕她對太子妃倒黴,以是悄悄的跟了過來。太子妃,那趙瓶人呢?這花瓶是不是她打碎的?”
夜修獨這才摟著玉清落的腰身一躍而上,重新窩到了阿誰房梁上去了。
再抬眸看疇當年,便見趙瓶已經閉著眼睛昏倒在地上了。幸虧……她冇躺在那堆破裂的瓷瓶上,不然身上多了些傷口,怕是不好辦了。
莫弦奇特內裡出了甚麼事,冇想到一進門,就見夜修獨指著地上的趙瓶說道,“把她拖到屏風前麵藏著。”
夜闌晟被她的未儘之語驚了驚,忙抓住太子妃的手,“孃親,我去求皇爺爺,讓他準予你進宮陪著闌晟吧。”
玉清落悶哼了一聲,轉頭瞪向他,抬高了聲音咬牙切齒了起來,“你做甚麼?”
“太壞了,太壞了,這個壞女人。”南南抬著短短的小腿,用力的對著趙瓶踹了兩腳,小臉猙獰得不可。
“……”莫弦看看淡定的主子,再看看扭過甚也不籌算親身脫手的玉清落,內心千萬隻草泥馬吼怒而過。主子你過分度了,就算不想碰這個趙瓶,那也不能這麼隨便的教唆他吧,他莫弦,也是個守身如玉的男人好嗎?
夜闌晟現在也顧不得高了,直接順著細弱的柱子往地上滑了下來,手忙腳亂的跑到太子妃的床邊,“孃親,你冇事吧。”
夜闌晟絕對不能住在太子府,他如果返來了,趙瓶絕對不會放過他。
“我警告你,我不去屏風前麵了。”玉清落瞪了夜修獨一眼,指了指房梁,表示她要躲到房梁上去。
“咚”的一聲,那聲音又脆又響,驚得太子妃心跳猛地停了一下。
夜闌晟趴在房梁上看了好一會兒,才悄悄的奉告玉清落,“橙兒姐姐是我孃親的丫環,從小便跟著孃親的。她之前便對我很好,也很照顧孃親,是個能夠信賴的人。”
“但是,但是……”夜闌晟還想說些甚麼,門外卻再度傳來了莫弦的聲音,“主子,有人過來了。”
夜修獨挑著眉看了玉清落一眼,無聲的笑了,這花瓶也是挺無辜的。
“我想曉得孃親在想甚麼。”南南點點頭,但是發明除了本身的頭被撞痛了以外,貌似冇甚麼結果。是以想了想,他又今後邊挪,謹慎翼翼的重新挪到了夜闌晟的身邊。然後乖乖的趴著,若無其事的和夜闌晟一塊看著珠簾前麵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