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人就是犯賤的,發情中的男人也不例外,隻見齊安易摸了摸本身被咬的物件,委委曲屈的噌到她的兩腿間,對著那洞又看了看,再次感慨:“這麼小,如果弄壞了,你到時彆哭。”
齊安易展開眼,迷含混糊道:“嗯……難受,身子難受。”
“不要鬆開……不要鬆開……難受……難受死了……”身下的齊安易不斷的扭動著身子,雙手胡亂的揮著彷彿想抓住那俄然鬆開的小手,把它放歸去。
佟月娘用茶水狠漱了好幾口,終究感到嘴巴裡冇異物了才坐回身子,卻發明阿誰該踹幾腳的始作俑者早已閉著眼睛呼呼大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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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是,比這個還舒暢,包管你吃了還想吃。”
佟月娘被齊安易壓的冇法,隻得用手臨時□著,嘴上哄著:“乖,你先起來,起來我讓它吃更好吃的好不好。”
隻可惜佟月娘冇有賞識的表情,立馬用手握住,隻是觸手那不平常的滾燙讓佟月娘大驚了一下。
屋內龍鳳燭漸漸的燃燒著………………
“不要,我想要你吃它。”齊安易的神采又開端潮紅了起來,剛纔舒緩下去的**又漸漸的什了返來,神采也變得更加的痛苦。
佟月娘循偱引誘:“你不是想要舒暢嗎,放這內裡就會很舒暢了。”
佟月娘嘴裡賣力的動著,手也冇有閒的順著那白淨緊實的腹部漸漸的往上爬,在那兩顆紅豆上悄悄的揉捏。
“唔唔……“佟月娘掙紮的撲到床邊,用力的吐著口水,內心一陣憤懣,這該死的男人,這該死的處男啊。
本覺得是處男,再如何折騰也是對峙不了多久,但是佟月娘等了又等,上麵從乾澀到潮濕,從疼痛道酥麻,再到現在不自主的輕哼出來,那齊安易還在那賣力的動著。汗水從他的臉頰一滴一滴的往下淌,落在佟月孃的肚皮上,然後跟著律動的節拍,漸漸的滑著。
“嗯……你乾甚麼?”齊安易抖了一下,從速用手捂住,一副防備的看著她。
齊安易眨了眨眼:“比你吃它還舒暢嗎?”
“起來。”佟月娘拍了拍對方的肚子。
靜等了一會,比及那痛苦漸漸散去的時候,佟月娘才悄悄的動了動,跟著摩擦,齊安易從之前的一臉不附和俄然變成了一副詫異不已的神采。
佟月娘瞪,真是老孃不發威當我是病貓:“要就放上麵,不要你本身去一邊呆著。”說完佟月娘大張著腿,一副你要乾就乾不乾滾蛋的模樣。
因之前流出來的銀液已經乾了,以是當齊安易把物件對著洞戳的時候,那種乾澀緊緻的感受讓物件出來個頭就再也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