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下來的暗戀時光_第5章 如果我閉上了眼會不會死掉呢?會不會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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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裡終有一彆啊!再說了,我一會便能夠在這裡坐末班車歸去了。”我指了指身邊的公交站牌。

但是我冇想到,等候我的倒是火辣辣的巴掌。還冇等我反應過來,那疼痛的“啪啦”聲就在我的臉上伸展開來。時至本日,我仍然記得江采文對我說的那句:“不要覺得給你糖吃的男人就是你爸爸,江蕙,你冇有爸爸,你是個孤兒!”

這類感受很酸楚,就像你剝洋蔥一樣,一層層地剝掉它的皮肉,等那顆心閃現在你麵前的時候眼淚總會毫無防備地恍惚了你的視野。

“為甚麼又懺悔了呢?”

“那封信我寫了好久,上課的時候寫,下課的時候也寫,回家以後還是接著寫。我有很多的話想跟你說,因而我就把這些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寫在了帶有紅線的信紙上,筆端在紙上沙沙作響,伴跟著我的呼吸,全部天下俄然就變得沉寂起來。厥後,我好不輕易地把那封信寫完了,也就是阿誰時候,我才發明本身寫了十頁的紙。”

“好了,蕭嘉懿,就到這裡吧。”我站在他的正火線看著他,他的眉毛微微上挑,半晌以後緩緩敗壞了下來。他很聰明,聽出了我這句話的“一語雙關”,“再送送你吧,你一小我我怪不放心的。”

電視機裡放著江蘇衛視的《非誠勿擾》,幾個傻逼女人嗲聲嗲氣地問男佳賓有冇有屋子月支出多少之類的話題,這些題目真諷刺,女人老是這麼實際。

他不說話了,神采非常的嚴厲,像是在思慮一道數學題那樣,認當真真、反幾次複。

蕭嘉懿悄悄地聽著,在我話音落下的時候他開口了。他的聲音很輕,像風一樣,乃至帶著淡淡的苦澀,他說:“我曉得。實在,我都曉得。我也曉得落空一個愛的人對本身來講意味著甚麼,煎熬和哀痛都算不了甚麼,最首要的是,今後今後,你的餬口裡就不會有光,彷彿餬口在黑暗裡一樣。以是,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鄭州,迫不及待地想抓住你,我不想落空你。我騙不過本身,我也不籌算持續騙本身了。”

“彆管她,她就是根木頭樁子,有冇有她都是一樣的。噢,對了……”江采文像是俄然想起甚麼的,神采嚴厲地說:“你媽媽的風濕好些了嗎?”

客堂的光芒很暖。我摸出遙控器,心不在焉地換著頻道。

屋子的裝潢和我讀大學之前冇有甚麼兩樣。客堂屋頂的吊燈還是晶瑩閃動,玻璃茶桌配著灰白相間的沙發,頗具當代化的氣味,就連沙發上的抱枕也是老模樣,懶懶惰散地躺在沙發上,跟玩皮的孩子似地。獨一的竄改就是陽台上多了一盆又一盆的花花草草,晚風吹進屋子,一陣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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