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說:“哦,冇甚麼大礙了,定時吃藥就行。我堂妹這段時候來我們家住,前兩天我還和她去遊樂場玩來著。”
秦衍笑了一下:“哈佛法學院的高材生說出這話,真叫我難以置信。”
我反應了一秒:“黎瀟?”
他卻忽地停了一停,頷了點頭垂下眼睛,幾秒後才說:“對。”
她手指鄙人巴處點了點,說:“這個啊,這是因為過段時候我要去一個劇組試個角色,電影叫做《紅鯉魚與綠鯉魚與驢》,我試鏡的是綠鯉魚,以是我提早找找感受。”
我訝異地說:“你見過他?”
對方也笑了笑,目光轉過來落在我身上,“這位蜜斯是你明天的女伴?比上回阿誰還要標緻很多。”
我說:“……哦。”
秦煜眯眼看了我們兩秒,目光半分當真半分打趣隧道:“不方便是甚麼意義啊?”
我說:“黎瀟瀟你給我小聲點,我爸和陳芊還不曉得這裡頭的內幕,彆讓他們聞聲了。”又細心看了她一眼,說:“你們明星的審美我真是不懂,你把指甲塗成綠的也就算了,為甚麼要把嘴唇也塗成綠的,市道上竟然有賣綠色的唇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