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我?兩個月?”連淳安都當場呆住。她拉了拉柳靈均的袖子,“你彆耍我呀!這如何能瞞得疇昔呢?”
“大人,按照有身時候猜測,當時霍二公子身中‘黑孀婦’之毒昏倒不醒,如何能讓我有身?梅占下毒的案子,也是大人親身破的,大人查詢卷宗,一看便知。”淳安不慌不忙應對著。
“回大人,草民本日剛為城陽侯評脈,她已有起碼兩個月的身孕,怎會是假結婚?”柳靈均語出驚人。
“回大人,城陽侯確切已有兩個月身孕。柳靈均所言非虛。”周仵作給淳安把了脈、檢察了舌苔,很快得出結論。
“我和你在一起的這一年多,纔是夢。現在夢醒了,我該走了。我不曉得我的淳安去哪兒了;也不曉得為甚麼,重生後的淳安換了一小我,但是感謝你,用她的身份陪了我一年多。”霍臨淮帶著哭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