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貓生了小貓……”
“我家狗不曉得如何冇了……”
“先生又來告狀,說我家孩子在書院把前麪人的頭髮給綁在椅子上;那人一站起來呀,頭皮都被撕掉一塊!”
“如此一石二鳥的功德,換作彆人,巴不得讓我多多鼓吹;你卻惱我,真是……”柳靈均見是此事,便笑著解釋道。
“我這黑糖,店裡賣是半斤糖八兩銀子,賣給你便宜點好了,五兩半斤。你買五十斤,剛好五百兩,我派伴計送到你府上。”淳安笑眯眯道。
“你為甚麼和你的病人說,我這黑糖比藥鋪的紅糖好、更合適做藥引?”淳安問道。
“不消了不消了,我是專門來買你家黑糖做藥引的。”老婆婆答道。
“說不定啊……就是因為霍公子才和離的……”
聽了這話,柳靈均才收了笑容,“天然……天然需求。醫家的事,很多冇法向凡人解釋。”
“我便宜賣給你,你再賣給你的病人,還免得他們來回馳驅,豈不是一舉兩得?你先彆急著回絕,我另有話要問你。
“城陽侯你如果聽到甚麼動靜,勞煩奉告我們呀!”
“啊不會吧?姑爺看著可比霍公子強很多……”
“我家的大黑狗……”
她想著,如果霍臨淮親身和她說要過來呢,茶館的賬就讓他管;若還冇等他開口就找到了合適的人,這事就不提了。
淳安嘲笑道:“柳神醫謬讚。零賣不如整賣;既然柳神醫如此看得起我的黑糖,不如從我這進點貨;
“他有甚麼難堪的,我們女人才難堪呢!有了夫君還整天被他纏著……”
“我不過說個究竟,也有錯嗎?我是向來不信甚麼‘古法’的,不過你這黑糖,確切有點東西。
“在主家在家的時候拜訪,有何出奇?如有人專挑你不在的時候來,那才透著古怪。”柳靈均輕笑道。
“我家那死鬼在內裡養了女人,我婆婆還向著他說話!”
“可不是他麼……”
“雖說臨淮他爹是長安首富,可錢也不能白白扔水裡……”淳安想過了,既然梅占陰魂不散,那她不如再從梅占身上榨一筆錢。
“你家狗也被偷了?”
“老身就這一個女兒,貴點無妨,就想給她用點好的。”
“柳靈均,你這是甚麼意義?”當柳靈均再次來給臨淮評脈時,淳安冷冷地問道。
淳安見柳靈均答得滴水不漏,再逼問下去,反倒像本身存了壞心似的。終究淳安連哄帶賣,賣給柳靈均五百兩銀子的黑糖。
“我固然不曉得你用的是甚麼工藝,但是你家的黑糖做藥引,確切是一流。病患獲得了好東西,城陽侯的支出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