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眼底的笑意更深。
“嘖,運氣真差。”鶴見玄青隨口感慨了一句,直接把這件事扔到腦後。
他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對統統人的思疑,但琴酒從冇有思疑過德萊的智商。
就像他們小時候一起練習時一樣。
“是那位先生的意義。”琴酒明顯不如何想把這些任務分出去,不過好歹劈麵的人是德萊,他不消擔憂對方做不好任務還需求他去掃尾。
本來幾天就能做完的任務,因為阿誰臥底的拆台,任務直接泄漏,不但任務失利,還害得鶴見玄青受了重傷,光養傷都用了半年的時候。
鶴見玄青聳了聳肩,漫不經心腸想著,還是品德感太高的原因了。
可就算德萊偷襲程度算不上頂尖,德萊仍然有著讓那位先生捨不得放棄的才氣——藏匿。
“不過是隨口一說,他如果承諾插手構造好好乾活,我說不定還真會放了他,但是他這不是不肯意嘛。”鶴見玄青的語氣中稍有遺憾。
德萊極其善於暗害。
乃至在大多數構造成員看來,德萊也是一個名副實在的卷王,隻不過琴酒是卷在數量上,德萊是卷在效力上。
殺人這類事情,不是琴酒最喜好乾的嘛。
被坑慘了的鶴見玄青傷好後第一時候找上了逃過一劫的任務工具。
如果不是德萊現在老是做出一副除了任務甚麼都不在乎的模樣,說不準那位先生會更顧忌德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