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斯內克有些無語地說道,“你在這待著保持幻覺,我去直接處理他。”
琴酒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他現在的技藝,哪怕身上有傷,處理一個一樣受了重傷的少年琴酒還是綽綽不足的。
他當初是如何想的來著。
“誒,你如果無所謂的話,此次能把這個代號給我嗎?我惦記好久了。”鶴見玄青自顧自地說道。
“本來你這麼早就會這類異次元口袋了嗎?這到底是甚麼道理啊!”
琴酒此次會偷襲他嗎?
如何現在會表示的這麼輕鬆,先是指出環境中呈現的bug,現在更是直接對著惡夢淺笑,就算這傢夥的驚駭程度遠遠比不上其彆人,也不至因而這副模樣。
……
他有些迷惑,之前被對方打暈的那些傢夥,但是差點就陷進惡夢中出不來了啊。
“以是,你到底是如何把這麼多的東西裝出來的啊?”
又是甚麼讓他挑選放棄脫手呢?當然是因為擔憂琴酒和他一樣藏了一堆背工,此時的受傷美滿是苦肉計,隻是為了示敵以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