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的頭緩緩轉到服部的方向,虎魄色的眼睛已經笑得眯成了一條線,身邊的服部看著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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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電話撥通了,千墨的聲音在空曠的馬路上響起,聲音大到連中間的服部都能聞聲。
謎和服部站在山能寺的中間,等候千墨的到來。過了不知多久,跑車特彆的引擎聲傳入兩人的耳朵。千墨來了,她二話不說帶著謎和服部上了跑車,連給服部回絕的機遇,都冇有。
“我都說了我冇有迷路了,笨女人!”
“你方纔拿著羊毫在乾甚麼?”服部指了指謎身後的羊毫和墨汁。
“你媽媽冇有教你做人不要那麼誠篤嗎?”謎的嘴角有些抽搐,但臉上很快就掛上潔白的笑,“再說了,如何能說是我在求救呢?這不是另有你嗎!”
話音未落,服部真想扇本身一巴掌,他到底在說些甚麼啊!
她朝著服部無辜地笑了笑:“有甚麼乾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