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仇掌櫃身為合香境的掌櫃,豈會與你這小伴計熟諳?我倒要看看,這送的禮是不是假的,你這戴麵具的小廝,是不是冒充的靈寶行之人!”
“誒?”趙羔愣住,“仇掌櫃不是給我送禮來了麼,你這小廝……”
趙羔驀地一愣,幫主不是舊傷未愈,失了定府境的本領,怎還敢與盤州劉家為敵?
現在好了,連著仇掌櫃都給這趙羔送禮來了……
隻是滿玉堂心機活絡,本身擴大很多。
幾乎害得他們葬身在柳兒莊子裡。
“這位兄弟,話不能這麼說,我是替著我家仇掌櫃,來給熟人送禮的!”
在過馬寨子裡,呂老柺子強搶高才升的妹子,本身伸出援手,卻獲咎了呂老柺子,他弟弟又恰好是血衣幫的香主呂謀……
幫主蔥白的苗條手指,敲擊著供桌的桌麵,暗自點頭。
他熱切地三步並作兩步跑來,將手中筐子奉上。
“我與仇掌櫃熟諳多年,不是同我送,還能是誰?!”
李鎮則藉著這空地,看清了幫主麵具下的臉龐。
李鎮果然是盤州裡短長的世家子嗣!連仇嚴都派人來舔了!
趙羔上前一步,以鎮石官的道行,敏捷出劍,挑開那筐子上的綢布。
不成能!絕對不成能!
便是給這位姓李的大人,給足了麵兒!
“李大人,終究再見到您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您還是英姿風發!”
邢葉一樣不甘逞強,竟在這祠堂當中,亮起了金銀參半的香壇。
“劉家?”
幫主語氣上揚,嘲笑道:
“你當時同我說的,是哪個劉家?”
“好,放那兒吧,仇嚴做的不錯。”
“靈寶行的人?這但是我堂中重地,不成亂入!”
來了來了!
趙羔俄然一聲嘲笑,臉上真動了肝火。
幫主說著,一邊掀起儺麵一角,端起茶水,緩緩飲下。
這話一出,祠堂核心觀的幫中伴計,皆是嘩然一片。
趙羔人都傻了,邢葉臉笑爛了。
“盤州劉家?”
“啥?”
便是陰風陣陣,整間屋子,滿盈著森森的寒氣。
“快快快,彆叨教了,讓他出去!讓他出去!”
李鎮心中微沉,目光不自發地飄向那位戴著儺麵的幫主。
李鎮雖貴為盤州裡大族的子嗣,可他初來乍到,無根無萍,如何與這些老狐狸相鬥?
這是幫主給了本身表示的機遇!
一個小小的伴計,敢罵他這香主是世家的主子?
還未等著堂外伴計衝出去,趙羔的眼神一下子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