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肥胖,臉頰深深地凹出來,頭髮向後紮著,繃緊了頭皮。
李鎮看了正著,心道壞了,這還真是個太歲幫的。
“中間助我三人除此奸惡,是為……”
“這三人,汙了門道人的名聲,乾了很多劫道的活計。一個賒刀人,一個紮紙匠,另有個鐵把式,提及來,這鐵把式是道行最深,叫甚麼,王誠懇,早前還在血衣幫乾過事。”
“太歲幫?好啊,我就是太歲幫的香主,邢葉。不知小兄弟說的親戚,是幫裡哪位?”
李鎮雙手發顫,收回了骨槌,見二人都死的透透的,纔回了燃燒的黃紙之旁。
三人說話間,密林裡又有了新的動靜。
李鎮不敢放鬆警戒,隻拽回了高才升與呂半夏,在黃紙的照亮半徑內,悄悄等候。
純銀打造的令兒,在黃紙燃燒的下,有些刺目。
“我們仨從過馬寨子來,家中長輩說,來郡裡拜個親戚的幫子,說是太歲幫,這纔來了死溪林。”
李鎮拱了拱手,道了聲謝。
並拜了拜,嘴裡唸唸有詞:
李鎮收好符紙,便見著邢葉身後模糊勾畫出一個金銀色參半的香壇。
手裡,卻提著一個死人。
上頭陽刻著“太歲”二字。
“該去做一場心機問診。”
人就是不能扯謊,不然要用無數個大話去圓。
拿不準對方根係,便也不能跟著劈麵的節拍走,李鎮便佯裝思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