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娃子,你記得我是你師父?”
“他奶奶滴,莫非我真是個短折鬼?”
李鎮在昏黑的空間裡,站在石碑下,看著香壇。
但現在本身也看不清這老頭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要不然,說點好話給他聽,讓他放了本身?
李鎮頭都大了,石碑不會騙本身,那就是老頭在詐我!
“爺,我真的是李鎮啊!”
不對!
莫非是我錯怪這老頭了?
“?”
“哎……”
“符水,我想起來甚麼是符水了!”
甚麼東西燒起來了?
你他奶奶的,說變臉就變臉啊!
“醒了?”
符水下肚,有些灼燒感。
原身,與駝背老夫,彷彿不是甚麼仇敵乾係,但“祭品”的身份還是不能劃去,因為“壽”香是不會騙本身的。
“這甚麼東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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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鎮頭皮一麻。
他的的確確是穿越,但並冇有任何影象,這就導致,李鎮與這個詭異的地界,有著龐大的資訊差。
按理說,本身此次定是死局,卻為何一覺睡到現在,“壽”香還反倒往上漲了?
他也這才重視到,本身的肚子已經規複如初,乃至連疤痕都冇留下,就彷彿先前七天的剖腸喂肉都是錯覺。
一身使不完的牛勁也散了。
“不說就死!”
“我給你喝的玩意,天然不是淺顯的符水,乃至嚴格來講,都算不得符水。
再回過神,卻還是悄悄地坐在土炕上,手裡也冇有了鑼和槌。
可本身氪命請仙,拿了甚麼古怪銅鑼,也並冇有竄改與老夫的主客乾係。
屋外又颳起了陰風,吹得野樹叫喊,鳥獸嘶呀。
駝背老夫的神采一下古怪了起來,乃至眼裡都有了不加潤色的暖色,他微眯著眼睛,細細看著李鎮。
“師父……你該當是我師父吧?想不起了,很多東西我都記不起來了……甚麼是打更仙?符水?”
“娃兒能在這年紀請來打更仙,天賦自是極好,但這符水的服從,可說錯了啊……”
李鎮腦筋一麻,便見著老夫身邊香火越來越濃烈,幾近要看不清他的影子。
而老夫倒是一巴掌打冇了他的複仇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