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無孔不入,鬼氣見縫插針,你們捂開口鼻也冇用,倒不如將呼吸放緩,適應這股子刀子風,一會兒就冇那麼難受了。”
“咳咳……”
行在柳兒河邊,河麵上吹來的風絲絲涼涼,還帶著潮濕。
地上坑洞裡,忽地伸出一隻乾柴似的手掌,長著鋒利指尖,瞬息間抓住了四人中的阿景。
“多在鬼氣森然之地跑跑就曉得了,你們被師父養的好,像是深閨大院裡的碧玉。”
但到底不是淺顯人,門道人如果崴了腳,傳出去都會被人笑話。
他誇我誒!
“有人幫我看馬。”
李鎮幽幽一笑:
阿良點頭又點頭:
小師妹阿餅倒冇這麼想,反倒是因為李鎮的稱呼而有些高興。
你肯定……是人?
“連我們都曉得,將馬停在河邊,隻因這土丘之上不好走。可那麼多門道人江湖人,總不能是徒步來的此地吧?”
說是被養在深閨大院的小家碧玉,這話,也真冇錯啊……
“糟了!師弟!”
胯下用力,照夜玉獅便嘶鳴一聲,迅捷往前而去。
“不難堪阿良兄弟,此去白骨洞,但願能見地到阿良兄弟的手腕。”
“不消,它很乖,不會亂跑。”
可古怪的是,這香沉入河中,竟還在燃燒!
噗啦!
阿良倉猝點頭:
李鎮微微眯眼,忽地一笑:
柳兒河伯掌管七涇八縱,說到底,這骨乾柳兒河卻冇有設想的那麼寬遠。
可還是看不見白骨洞在哪。
李鎮幽幽歎了口氣,又冷靜向後退了一步。
遵循崔家二管事的描述,這白骨洞就在柳兒河下流,顛末一片土丘子,轉個彎就能瞥見。
回身。
二師兄阿井往前一步,猜疑道:
三個師兄麵上微紅。
下流水勢漸淺,李鎮勒馬,往左看去,便看到一片土丘。
李鎮腳步俄然頓住,忽道:
土丘……不對,應當是大地,竟然豎起來了。
身上俄然有了失重感。
就這麼走過了一個丘子,再繞過一個小梁台,天氣已經大黑。
“河風裡的鬼氣和陰風結伴,師弟師妹,捂上口鼻!咳咳咳……”
四人麵麵相覷,欣喜道:
“可否一觀阿良兄弟的絕活?”
“李兄弟是如何曉得這體例的?”
見著四人反應差異,李鎮不免發笑,又問:
李鎮緩緩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