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允明又寫了信封，把之前寫好的信箋折了塞進封裡，叫過婢女來，“讓阿秀快馬送去。”

韓秀哈哈大笑。

程平迎出屋門, 笑著說了拜年話, 便請他去屋裡坐。

程平用勺把魚肉順著刺一層層刮進碗裡，然後笑著對中間服侍的婢女道：“還煩勞小娘子拿些鹽來。”

程平暴露被拆穿的笑來：“座主麵前，豈敢冒昧？”

程平抬起眼。

婢子端上清茶來，程平抿一口，便坐在那兒等陸允明。

程平斂容垂目，依著“外男”的本分跟在帶路的仆人前麵，到的還是是前次那間內書房。

韓秀看著程平道：“程郎君何故不親身去處阿郎稱謝？”

信上是謄抄的公告，天子開年今後要開製科，製科有賢能剛樸重言極諫科、馳名算優深科②，測驗時候就定在正月二十五。

對程平這類滑頭硬裝禮節君子的行動，陸允明都懶得看，隻揮揮手：“在這裡吃午餐吧。”

程平笑道：“座首要從速吃，不然就老了。”

陸允明放下筷子，挑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