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結束以後,同窗們揮手告彆,都笑言收到下一張“甜美罰款單”再見(即結婚請柬,因為要送禮金)。肖帆住的處所比舒飛還要遠些,不過能夠同一段路,因而兩人便一起坐車回家。
舒飛六神無主。
舒飛問:“如何試啊?如何才氣摔冇了?”
肖帆橫下心,說:“我們就跟玩三步跳遠一樣,往前猛跑上一段,然後,立定,跳!隻不過黌舍裡有沙坑擋著,有個緩衝,摔不疼屁股,這裡就是光禿禿的地盤,一挫下去,冇準當場就掉了,還不消我去找我表姐編瞎話那麼費事呢。”
正巧公交車站台外就有一個街心小花圃,此時入夜,也冇甚麼人,兩人便出來找了把長椅子坐下。
肖帆說:“她必須承諾啊,我就把中門生的年紀往小了編唄,就說小女人本年才十三歲,要叫她家長捅出去,我就完了,得下獄去,和未滿十四歲的幼女做|愛,不管人家情願不肯意,法律上都算強|奸。我姐不幫我,一定看著我進局子啊?”
肖帆定了定神,說:“上個月,我在店裡修車時修了一輛雷克薩斯的LXE350,修好了以後那車主說是要往內裡跑一圈嚐嚐,我就陪著他去跑外環試車,出了店。跑完了以後他說要謝我,又請我吃晚餐,我想著這也冇甚麼,就吃他一頓唄。誰曉得早晨歸去的時候他在車上就俄然精蟲上腦,硬是把車停在一個甚麼鬼處所,按著我……做了。厥後,他跟我說他都不曉得是如何回事,他不是同性戀,也冇上過男的,但是他當時候腦筋裡隻要一個動機,就是要做,不做就感受整小我要爆炸了普通。最後,他還給了我一萬塊錢算是賠償。再然後,他前天找到我說,他曾經去過電視裡報導過的那甚麼診所看病,還被打了針的,冇準就是被那甚麼大夫注射了阿誰能叫男人有身的藥,以是纔會對我那樣。”
肖帆見他那神采,遊移地說:“你真的……也……?我靠,我們倆個還真是難兄難弟!”
肖帆拉住他的胳膊,要求地說:“彆急著走,我內心煩得很,我……”
此時,肖帆清楚地瞥見舒飛的眼裡有淚光閃動,曉得對於舒飛如許從小就乖靈巧巧地長大,也冇經曆過甚麼奇特的事情的小孩來講,這事兒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肖帆倒是將本身的不幸遭受都丟之腦後,轉而安撫起老友來:“冇事的冇事的,你不要想太多。你還記得鄭強之前處的那女朋友嗎?第一次那女孩懷上的時候鄭強還嚇得半死,恐怕人家女孩兒的父母來找他費事,成果那女孩兒麻溜地就吃了人流藥就把孩子弄冇了,甚麼費事也冇有。厥後他們乾脆連套都不消,不謹慎懷上了就吃藥流掉,說是還能減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