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帶著鹵莽的激吻垂垂停歇下來,轉為極儘愛撫的纏綿,兩人的氣味垂垂融為一體。
高遠那攥握掐壓著小小飛的幾根手指彷彿帶著熱浪,揉搓掐弄間彷彿將舒飛一下子點爆,叫他渾身都像著了火一樣,底子冇成心識去重視高遠到底說了些甚麼,隻是沉湎在慾海中載沉載浮,不一會兒就射了高遠滿手。
被舒飛的熱液淋到的高遠也禁不住這激烈的刺激,伴跟焦短促的喘氣,低吼一聲,也隨即噴出了熱液。
高遠氣哼哼地說:“我如果晚返來一點,我老婆就要被那不要臉的貨給玷辱了!哼,她那大皮球普通的胸都將近蹭到你身上來了!”
高遠乾脆將他壓住,用本身勃發的下|體含混地去磨蹭他的,對著他的耳朵眼說著叫人臉紅心跳的話:“你這是以實際施動來承認?你對她冇感受,隻對我有感受?嗬嗬,你、硬、了!”
舒飛忍不住笑罵:“少來!少在那邊假想些情敵出來,我和她就是簡樸的上下級乾係!她在公司的時候幫我做很多事情的,再說,人家來探病是美意,我不笑還哭啊?”
高遠的聲音變得暗啞了起來:“今後我們如果吵架了,就像明天如許,與其抖擻反擊,不如勃|起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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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哄著他說:“傻瓜,弄出來纔好睡覺,如許撅著你能睡得著嗎?”說話間,高遠的唇就吻上了舒飛的嘴,這一次分歧於昨日溫情脈脈的淺吻,熾熱的唇舌隻是在舒飛的唇上啄吻了一下就急不成耐地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侵入他的口腔,在內裡毫不客氣地搜刮打劫,在牙齒、口腔、舌頭乃至喉嚨都肆行掃蕩了一番,吻得又狠又深,叫口腔乃至胸腔內的氧氣彷彿都被一掃而空的舒飛抵擋不住,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材想要逃離,但是那要命的處所又把握在高遠的手裡,並且,跟著熱吻的加深越漲越大。
舒飛先是不肯說,耐不住高遠再三地逗他,終究說:“有是有,很少。每天忙都忙死了,回家還要陪睿睿,弄完了倒床上就睡著了,就是偶爾沐浴的時候會弄一下。”
舒飛穿戴的病號服寬廣大大,近似棉質寢衣,褲子是鬆緊帶的,一點不礙事,高遠的手就順理成章地滑入了他的內褲裡,摸上了那已經半直立起來的玉|柱,耳邊傳來舒飛抽泣般的聲音:“彆弄……”
高遠起家去倒了熱水瓶的熱水打濕了一塊潔淨的毛巾,回身先給舒飛清理了,又本身洗了洗,複又上床抱住舒飛,感受他的呼吸逐步平複了,才帶著笑意問:“如何樣?舒暢嗎?親,求好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