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夫臉上的神采不能用駭怪來描述了，她忽地一下子站起來，說：“這不成能！男人冇有子宮，孩子懷在那裡？真是異想天開！彆在這裡拆台了，我明天另有三十多個號要看呢！”

舒飛拗不過肖帆那殺雞抹狗般的眼神，隻好又做了一次“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在診療床上躺下了。

“褲帶鬆了，衣服撩高，暴露全部下腹部！”大夫交代著。

舒飛這才速率地解開了褲帶，將上衣扯出褲腰，拉高。

“太奇異了！冇有子宮也能懷孩子！”

女大夫再次大吃一驚，“你……也……有身了？”

女大夫因為坐診，每日與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還比較平靜，隻是用嚴厲的目光將舒飛盯著，彷彿在考慮他的話有幾分實在性。小練習內行裡握緊的記錄的筆掉了下來，“骨碌碌”滾到地板上，她卻完整健忘了去撿，隻是張大著嘴呆呆地看著舒飛。

大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中間還坐著個二十歲出頭、模樣嬌俏的小女生，估計是練習生，幫著主治大夫記筆錄的。

大夫拿了一個大塑料瓶，將內裡黏滑的液體倒在舒飛的肚子上，然後用B超的觸頭在舒飛的肚子上滑動。

B超室裡的值守女大夫聽了診療室女大夫的話也是驚驚奇常，不過倒是冇叫肖帆和舒飛特彆尷尬，直接說：“你倆誰先來？”

兩人都接管B超查抄結束後出來，又回到診療室，女大夫沉吟多時，最後說：“這個手術我們病院做不了。我們是能夠按照患者誌願做普通的野生流產手術，那是因為我們做過很多例，有幾近百分之百的勝利掌控。但是你們這類，我們彆說做了，連見都冇見過。萬一形成患者腹腔內大出血，這個任務我們擔不起。”

女大夫這時才反應過來，不由發笑，感覺本身彷彿反射弧有些長，便用手裡的鋼筆敲擊著桌麵，說：“你們是代女朋友來看診的？不美意義，叫她們本人來吧，還要做很多查抄呢，不是光問幾句話就能下診斷的。”

舒飛一臉要哭出來的神采，說：“我冇開打趣。我哪有表情開打趣？趕上這類事情……實話和您說吧，我就趕上了往天電視上報導過的那甚麼叫男人懷孩子的那甚麼案件……太不利了，求求您，幫幫我，幫我把這肚子裡的孩子流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