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帆返來的時候,手上拿的不是煙,倒是一個小小的圓形盒子。
實在景瑞明冇說實話,他也就是在上初中前捱過景爸爸的打,頂多也就是被打屁股之類的小懲大誡,像明天如許的這輩子都是頭一回,內心的煩惱難受就彆提了,他看了肖帆一眼,俄然問:“有煙冇有?給我來一支。”
景瑞明抱怨說:“臥槽,你這是給我抹藥呢還是在美化我啊,弄得跟綠頭蒼蠅似地!”
不籌算抵擋了。
肖帆不能自抑地收回狠惡的喘氣聲,乃至吟叫出聲,但是,想到公婆就住在隔壁,隻好死死地咬住唇,似怨還嗔地瞪這個害得本身收回光榮的聲音的人一眼,隨即又被他狠惡的行動弄得兩眼渙散,敞開兩腿,任由他打擊討取。
景瑞明忍不住笑,說:“蒼蠅最愛叮的是,另一隻蒼蠅!”
景瑞明一看,囧了,說:“還覺得你買的稀釋型捲菸呢,成果你買的這個!跟你說,冇事的,搽甚麼綠藥膏啊!”
想到中間屋裡一邊是白叟,一邊是小孩,肖帆趕緊死死地咬住唇,隻餘下光滑的胸膛在狠惡地高低起伏。
景瑞明一把攬住肖帆,往他嘴上吻去。
男人的身材最誠篤,就這麼被親兩下,肖帆也豎起了旗杆。
隨後,景瑞明就姑息手上的液體給他做了擴大。
補寫和好後的第一次河蟹H
景瑞明不說話,就那麼微颺著眼看著肖帆,半帶挑釁半帶調戲,意義是“你來啊,脫手啊”。
景瑞明正想說算了,肖帆已經推開門出去了。
這麼一說,景瑞明內心舒暢了很多,說:“真如果你打的,實在還冇那麼丟人,打是親罵是愛。”被老婆打一打是情味,都說打情罵俏的嘛,被老爹打,那就是不孝啊之類的惡名了。
作者有話要說:傳聞現在河蟹尚可,因而,俺給你們補上這一頓肉肉哈。如何樣,俺是刻薄人吧,吼吼吼。
豪情垂垂地平伏,景瑞明俯身親了切身邊大汗淋漓,幾近虛脫的肖帆,柔聲說:“忘了和你說,我愛你,肖帆。實在,我一向都愛你。”
難以描述這*而誘人的氣象:苗條而健美的身軀曲折著趴伏在床上,蜜色的光滑肌理上閃著一層薄薄的汗的光芒,股間的入口濕漉漉地伸展著一層水光,褶皺處因為剛纔的操乾而充血微綻,一張一合,惹人入勝,真如前人之淫詩:泉滴菊花香。
肖帆看他臉上的藥膏都蹭得差未幾掉完了,隻好幫他重新抹。
冇頂般的狂潮打來,肖帆揚起脖子,冇法自控地叫了一嗓子,然後,一大股白濁驀地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