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堅把手工剪刀掛在手指頭上轉了一圈，躍躍欲試：“要不要我挨個戳疇昔嚐嚐？”

“不是戲園，這是李家，他家老母親歸天，現在正在辦喪事。”餘培無法說完，看了眼胡說八道的孟堅。

孟堅點了點頭：“正凡人暴露悲慼之色天然普通，但是一群紙人哭哭啼啼，你感覺普通？”

“……”餘培無語，“我不是這個意義，誰像你似的冇事就和彆人比智商。”

看著這一幕，餘培嘴角也忍不住掀了掀。

孟堅笑嗬嗬：“怪不得一個個哭哭唧唧的，本來是在治喪。”

王海旭嘴角抽了抽：“小堅啊，彆怪旭哥說話不好聽，你這嘴是在茅房裡開過光吧？”

孟堅眉眼彎彎：“旭哥這麼硬氣呢？”

餘培歉意地看著麵前的陌生男人，說了句“抱愧”，男人一臉懵逼狀，並且好半天，也冇有規複腐敗的征象。

“會不會當紙人當時候長了當傻了？”王海旭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