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元姬俄然收回一聲嘶吼：“你們做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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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堅淺笑：“怕甚麼？在這裡做水鬼也算豔福不淺了。”說著向王海旭表示邱慧和方麗珍，“有這兩位大姐陪著，旭哥怕不是要樂不思蜀了。”

“傳說中的烏鴉嘴，今兒算是見地了。”餘培苦中作樂。

方麗珍麵色微變，她想擺脫，又不想被砸得稀巴爛，同時對於餘培的話也存有疑慮，這麼一番瞻前顧後，那股救人的打動勁兒完整冇了。

孟堅笑容加深，非常見機地補了一句：“大姐您永久十八歲。”

數不清的半人半魚從破壞的畫卷中逃出，卻又慘遭巨石的碾壓，氛圍中滿盈著血液與魚類黏液異化的腥臭味。

餘培可不以為四合一這麼好說話。

孟堅冇時候詰責餘培如何曉得摧毀祭台是斷開元姬和王家左券的關頭，他將餘培從地上扶起，向祭台方向挪動。

“你放開我，那是芮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去救她！”

方麗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