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給蔣少亭打電話問清楚,可撥號前的那一刻,卻又強忍著安靜了下來。
天亮了,蔣少亭穿戴整齊去上班。
顧放心撐著床沿,支撐著想站起來,可肚子卻越來越疼,很陌生的那種疼,她伸手一摸,滿手血跡...
今晚他和喬琳說了很多話,滿滿的回想殺,他幾近都快扛不住了,可將近進入的那一刻卻又停了下來。
顧放心躺在床上,昂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聽著身邊微微的鼾聲,眼淚差點都要流下來了。
她怕,怕蔣少亭不在乎那段過往,他喜好的是喬琳本人,那她就是自取其辱了。
顧放心握著拳頭的手在顫栗,如果一開端她冇有被爸爸叫走,他們是不是就不會錯過了?是不是就不會有前麵的悲劇了?
“這麼晚了還不睡?愣著乾甚麼?”蔣少亭將她往床上帶,很不歡暢的說:“每天跟我擺甚麼神采!”
他對喬琳如此密意,那麼她呢?她在這一段錯愛中扮演了甚麼樣的角色?
喬琳很委曲,問他是不是捨不得和顧放心仳離,是不是不愛她了,他不曉得如何答覆,隻好拿年老的爺爺做藉口,躲返來了。
026哭甚麼哭,隻會哭?
冇有實足的掌控,顧放心卻認定了喬琳必定在當年的事情中做了甚麼手腳。
她的心,她的血她的肉,被這些舊回想淩遲著,哪怕隔著光陰隔著工夫,這些痛苦仍舊銘記在心。
顧放心顫抖的將這些東西收起來,迴歸原樣,一步一步的挪出了這間滿載愛情的寢室。
蔣少亭又起一股知名火,將她連人帶被扯了下來,她滾在地上,他冇好氣的踹了一腳,罵道:“行,你越是討厭我越要持續,看我們誰耗得過誰。”
房門砰的一聲甩上,他揚長而去。
“你如何...”她剛要開口,卻看到他領口的口紅印上,她目光悄悄顫了一下。
也怕,怕他在乎,可不管他們有過如何誇姣的初遇,隔斷著血海深仇,他們都回不去了。
看到顧放心,另有她發紅的眼,蔣少亭苦悶的表情更加愁悶,麵色頓時便沉了下來:“哭甚麼哭,隻會哭?這麼喪?”
而現在,她隻想仳離,隻想遠遠的分開他。
從蔣少亭的日記來看,他絕對覺得照顧他的女孩就是喬琳。
喬琳和內裡那些女人不一樣,他已經結了婚,不想不明不白的碰了她。
他們隔得這麼近,但是,他曉得她是她嗎?是阿誰日記本扉頁誇姣初遇的她嗎?
當時候冇思疑過的事情,現在卻一點一點的串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