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個機警點的，去一趟西邊。”

黃季寬冇有答覆，他再次細心看了一遍電報，確認發報單位和加密無誤。

他曉得師座說的是實話。

黃百川頭也冇回，聲音帶著一絲怠倦：“念。”

這的確是……古蹟！

他用力一拍桌子：“這個一二二師！真是給了我一個天大的欣喜！”

他終究明白了師座的深意。

“守住乏驢嶺，節製住井陘的西大門，這纔是我們的首要任務。”

“找到八路新一團的李團長，給他帶個話。”

“他們能用最小的代價，把這些鬼子全給清算潔淨了。”

他曉得，把這七百多鬼子交給李雲龍，那傢夥必定樂開了花。

他想起之前對川軍的固有印象，那些設備陳舊、軍紀渙散的傳聞……

乏驢嶺，阿誰位於娘子關側翼的計謀要點，幾天火線才失守，像一根釘子楔在他的防地上，讓他如鯁在喉。

……

“甚麼？！”黃季寬猛地轉過身，一把奪過電報，眼睛瞪得溜圓。

“就說，我朱豪送了他一份大禮，七百多個無處可逃的小鬼子，鑽進了北麵的大山裡。”

朱豪看著王銘章不解的模樣，歎了口氣，耐著性子解釋道：

批示部裡刹時溫馨下來，統統人的目光都集合在黃紹竑和他手中的電報上。

“全殲鬆本聯隊大部？一二二師？川軍？”

“快！立即給我接通一二二師的電台！”黃季寬衝動地號令道。

朱豪隻能代表他的91軍，代表不了川軍。

“有人清算？”王銘章更胡塗了，“誰啊？”

“哈哈哈……”黃紹竑俄然發作出一陣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欣喜和難以言喻的龐大情感。

“122師是你的軍隊，你感覺你的122師善於打山林戰嗎？”

黃季寬站在龐大的作戰輿圖前，眉頭舒展，目光死死盯著代表日軍兵鋒的紅色箭頭。

“遊擊戰，山林戰，就是八路的特長好戲！”

“子亮啊，看題目不能隻看麵前。”

是戰區長官部直接轉發的電報，來源可靠！

王銘章張了張嘴，想辯駁，卻又說不出話來。

“我們不能為了追剿一股殘敵，而把主力軍隊陷在山裡，更不能支出不需求的傷亡。”

“他們鑽進了山裡，人生地不熟，補給斷絕，確切是窮途末路。”

“把這七百多個鬼子交給他們，是專業對口，人儘其才。”

聽完朱豪的解釋，王銘章如同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本日淩晨，川軍第二十二個人軍，第四十一軍一二二師，於乏驢嶺地區，重創日軍鬆本聯隊大部！”